到了住处,见到苗春绣母女三人,和房间里随处可见的女人衣物,小美女就有些不开心了,虽然没有当场表现出来,可在洗过澡之后,就闷闷不乐地进了卧室,坐在床边,横了周景一眼,似笑非笑地道:“可以啊,年纪轻轻的,就知道金屋藏娇了,只不知道是着手现在呢,还是放眼未来呢?”
周景笑了一下,起身走到门边,向外望去,见没人经过,才算放心,把房门关上,走到她身边坐下,低声道:“她们的事情都和你讲过了,那时还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又耍起小姓子了?”
李思妍把头转向旁边,打量着墙上的山水画,把玩着手指,漫不经心地道:“是提过,还把自己塑造成见义勇为,扶危济困的大好人,可你没说这母女三人都很漂亮,大美人像是豆腐西施,风情万种,我见犹怜;两个小美人也是小荷初露尖尖角,你这只蜻蜓就没动过念头吗?”
周景举起右手,神色庄重地道:“当然没有了,你要实在不放心,我明儿就把她们赶回去!”
李思妍面色和缓,啐了一口,冷哼道:“去,少放狠话了,那都是你的心头肉,哪舍得丢下!”
周景微微一笑,拉过她白皙漂亮的小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思妍,既然不放心,就做我女朋友吧,成天在身边守着我,寸步不离,怎么样?”
李思妍嗯了一声,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悄声道:“可以啊,先把京城那边的断掉!”
周景顿觉头大如斗,身子后仰,平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再怎样,让他舍弃黎佳妮,终归是不舍得的,当然,若是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那也是异想天开了些,很难实现!
李思妍蹙起秀眉,白了他一眼,嘟起粉唇,酸溜溜地道:“怎么样,还是舍不得了吧?”
周景点点头,低声道:“最重要的是,两个都舍不得,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知该如何取舍!”
李思妍哼了一声,歪着脑袋,失神地望着门口方向,悄声道:“周景,做人不能太贪心了呢?”
周景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道:“知道,就是舍不得,所以才会苦恼!”
李思妍抿起朱唇,语气平静地道:“好办,改天我去趟京城,和她当面谈谈,怎么样?”
周景吃了一惊,赶忙摆手,苦笑着道:“那可不行,决计不行!”
李思妍怒容满面,踢了他一下,寒声道:“怎么不行?”
周景无计可施,却依旧坚持道:“就是不行,你别乱来!”
李思妍哼了一声,拎起软枕,在他肩头砸了一下,轻嗔道:“去睡沙发,从今以后不许碰我!”
周景叹了口气,抱过枕头,走到衣柜边上,打开柜门,从里面抱出一团棉被,心不在焉地走到门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笑道:“思妍,我好像从没碰过你啊?”
李思妍转过身子,悉悉索索地钻进被窝,背对门口,冷冷地道:“拉手、摸腰、挠脚心都算,你这天字第一号的花心大萝卜,以后别想再揩油了!”
周景‘噢’了一声,就说声晚安,转身走了出去,把房门轻轻关上,站在门口,哑然失笑,转身离开,把被子铺在沙发上,躺了进去,摸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把频道播到中央七台,皱眉看了起来,就见电视画面里,一位器宇轩昂的军事专家,正在分析着当前的国际形势,从南到北,自西至东,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旁征博引,引人入胜,他很快就听得着迷了!
而卧室里面,李思妍躺了一会儿,就有些无趣,掀开被角,钻出被窝,悄悄地下了地,来到衣柜边,打开柜门,伸出小手,在里面翻了几下,又转到别处,查找蛛丝马迹,没有发现异样之处,才轻吁了口气,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口,探头向外望去,却见周景躺在沙发上,身披棉被,正在磕着瓜子,跷脚看着电视,一副优哉游哉的大爷模样,不禁心中气恼,刚想发作,却见苗春绣从厨房转出,端着一盘果品走了过来,她忙回到床上,钻回被窝,假装睡着了。
清脆的足音悄然停下,静默几秒钟后,门口响起哒哒的敲门声,李思妍转头道:“请进!”
苗春绣推开房门,轻盈地进来,倚在门边,柔声道:“呀,思妍大小姐,睡得这样早?”
“苗阿姨,快坐吧!”李思妍抿嘴一笑,坐起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白天和周景去了祖屋,把房间打扫了下,当时没觉得怎样,洗过澡之后,就觉得腰酸背痛的,想早点歇着。”
苗春绣莞尔一笑,把果盘放到床头柜上,小心地坐到床边,望着这个清丽秀雅,娇憨可人的小美女,也是心中喜爱,柔声道:“思妍小姐,你这样的大家闺秀,哪里能干得了粗活,身上哪里痛,我给你揉揉吧!”
李思妍笑着摇头,腼腆地道:“不用了,苗阿姨,您白天忙了一天,一定也很累了。”
苗春绣却笑笑,轻抚秀发,温柔地道:“不妨事,你先躺下,我给你做个按摩,那时再睡,会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