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林安,无功而返,对于周景而言,实在是个不小的挫折,他这人做事喜欢直来直去,就是喜欢一竿子捅到底,很少中途妥协,半途而废,但官场当中,是等级和秩序最为严明的地方,抗上就意味着没有组织观念和缺少大局观,这样一顶帽子若是戴到个人头上,几乎是为仕途宣判了死刑,因而要格外地注意,在关键时刻,就要小心谨慎,绝不可逾越雷池半步。
更何况,那位省委常委,省纪委书记廖.承志,虽然平常都在省委大楼办公,很少出现在纪委,但他的威严是绝不容许任何人挑战的,他在常委里边排名虽然靠后,可因为和省委严书记之间相交莫逆,因此,在会上很有发言权,其实际分量甚至不弱于新晋省委副书记黄亚林。
收队以后一身轻松,周景回到家里,开始收拾物品,准备搬家的事宜,家里的东西,其实要动得很少,他这次过来,只是带了些床上用品,和一些换洗的衣物,只是后来添置了些书籍,倒很是占地方,可用了两只皮箱,却也都装进去了,还有些零散的东西,以后再带过去即可。
为了给两人带来一个惊喜,他没有提前通知,就在周六的上午,开车赶了过去,可到了别墅才发现,里面的门锁着,两人居然都没在家,他给宁黛儿打电话,却没有接听,估计人在飞机上,就又拨打了杜萌茹的手机号码,电话在嘟嘟地响了几声后,终于接听了,耳边响起杜萌茹懒洋洋的声音:“喂,帅哥,你好啊!”
“不太好啊!”周景叹了口气,从门口走到轿车边,手扶车门,皱眉道:“小茹啊,今儿想着搬过来的,可到了以后才发现,你们两人都不在家,我这儿身上还没有钥匙,怎么办啊?”
杜萌茹听了,忍俊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半晌,才轻吁了口气,笑着道:“是不太巧啊,但没办法,我和黛儿都在班上呢,她要两周后才能回来,我还好点,明儿就能交班了,要不这样,你就先去宾馆克服一晚吧,明儿到家以后,我再给你去电话,怎么样?”
周景嗯了一声,抬头望着二楼阳台,见上面衣袂飘飘,随风飘扬,而上边的两扇窗户却是敞开的,估摸了一下高度,就笑笑,轻声道:“不用了,二楼的窗户开着,我上去把门打开吧!”
杜萌茹闻言,就有些吃惊,叹了口气,悻悻地道:“唉,黛儿真是太粗心了,又忘记关窗子了,那好,你自己解决吧,我这边也快上飞机了,这趟去曼谷,给你捎几件小礼物回来,备用钥匙我房间倒是有,只是不知放在哪里了,你自己去寻吧,衣柜别乱动,肯定不在里面的!”
“好,那你先忙吧,我进去以后慢慢找!”周景挂断电话,四处寻觅,却没有找到梯子,就转到后院,沿着后山蜿蜒小路一直向上,到林木当中,寻觅半晌,终于寻了一根长竿,约莫两米左右,碗口粗细,就扛在肩头,颤悠悠地返回别墅,自己也觉得好笑,哼起山间小调来。
他把杆子架稳了,撸起袖子,就顺着竿子往上爬,试了几次,终于摸到了二楼阳台的栏杆,敏捷地翻身上去,从窗户进了二楼,再顺着楼梯来到楼下,把房门打开,将车子里的两件皮箱都拿进屋子,又翻箱倒柜地找了好一会儿,才从杜萌茹的房间里边,把家里的备用钥匙找到,只是半个小时的功夫,竟然累出了一身汗,他把外套脱下,放到衣架上,起身去了浴室。
进了浴室,才感受到了难以形容的快乐,这里简直变成了内衣秀场,衣架上不但有着各式姓感的蕾丝内裤,更有透明的长筒丝袜,周景见了,眼睛放亮,啧啧地赞叹着,拿到手里比量着尺码,由抹胸能够看出,两人的胸脯都不是一般的饱满,而稍大些的,应该是杜萌茹的,这个姓格泼辣,有些男孩子姓格的姓感女郎,身材还是极为劲暴的,是那种若是穿着泳衣出现在海滩上,就能让一群男人流鼻血的妖冶少女,而同样美艳迷人,宁黛儿则显得保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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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浴缸边,把搭在上面的一条粉红色小内裤收起来,放到衣架上,又放满热水,周景微微一笑,哼着歌曲,脱得一丝不挂,走到花洒边打开旋钮,让温热的水线从头顶洒落,细密地包裹住全身,十几分钟后,洗过澡,就泡进浴缸里,眯上眼睛,感觉身上的疲劳都一扫而光。
精力恢复得很快,十几分钟后,周景擦净身子,穿上衣服,从浴室里走出,拎着两个皮箱上楼挑选房间,既然是来当护花使者的,当然不能离的太远,他仔细挑选了一番,就选了宁黛儿隔壁的房间,做了清洁,铺好被子,收拾妥当,也就到了中午吃饭时间,他去厨房做了碗泡面,简单吃过,就去了书房,把带来的书籍摆放好,又选了本金融类书籍,认真学习起来。
半晌,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周景把书放到旁边,看了下来电显示,见号码很是陌生,也是罕见的四连号,不禁微微蹙眉,把手机拿起,接通电话,喂了一声道:“你好,哪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