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开始默不作声了。傅清塘手里握着杯子,这几杯酒还不至于让他醉倒,他只是不喝酒,但不代表酒量不好,眸光清亮地望着在座的几位,“能把各位叔伯叫过来一起吃顿饭,清塘已经感到很荣幸,只是这原料的价格是否要压下来,我想各位还是要考虑考虑,那种囤积原料的事情不是长久之计,况且一旦被发现,是要被问责刑罚的,今日清塘只是给各位叔伯
们提个醒,至于接下来要怎么做清塘也不阻止各位。”
傅清塘站起来就要离开,有几个人却把他喊住了。
“那清塘能给我们多少利润呢?”
“最多提升20%。”傅清塘说完,便拉着呆愣在原地的许暖暖一起出了包厢了。
包厢里的几个原料商讨论了起来,脸红脖子粗的在争论着什么。
许暖暖出了包厢这才缓过神来,“我……”
傅清塘却用一根手指挡在了她的唇畔,他清瘦的脸颊微微红了起来,像是抹了一层散粉一样。
“我说过我做事情从来都不需要在酒桌上虚与委蛇。”傅清塘并不想跟自己的父辈那样,似乎什么事情都只能通过喝酒来谈成,那么他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的意义何在。
读书的意义就是为了让他有更多的办法和技巧去达成一件事情,而不是照搬父辈的方法技巧,明明不喜欢却还是要硬着头皮上。
许暖暖抓住了他的手指,“你刚刚喝了很多。”
“唔。”傅清塘刚说完,脚步就有些踉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