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语兰用手里的木棍指着青石板路里侧的一大丛枝丫上有细微绒毛,叶子像蒲公英,花似菊花,看起来很漂亮的毛绒菜对着陆文钦道:
“那啥,陆文钦,我只在你头上那个伤口和你断手哪里敷了点药,这个草药,看到没,自己用好的那只手,采叶子或者它的花,嚼碎敷在你身上受伤的地方,自己用石头捶碎用也可以,随便你!”
“它可以清热解毒,消肿止痛的,治你身上的擦伤效果很好。”
李语兰觉得,男女授受不亲,虽然自己算是半个大夫,但是一直以来就是,最多就给人把脉开药方而已,给陆文钦头上伤口和断的手臂上药,都是觉得不上药,他怕是会伤口肿疡、溃疡而死,到时候自己就亏大了。
其实也是在月朝,李语兰前期是皇女,后期是王爷,自然就没人用得起李语兰上药,把脉开药方都是特别抬举人了。
而且李语兰也觉得,要是脱了陆文钦衣服给他上药,就肯定要接触他的身体,不就破坏了他的清白,到时候想不开自杀了,或者赖上自己,就麻烦咯。
反正保证他死不了,就没管他了。
“好,我马上采,你这么年轻,还会认草药呀?”
陆文钦一边站起来开始采这种草药,一边问。
心里特别高兴,不为别的,全身大小擦伤那些,没用药,是真的特别疼。现在有药可用了,简直就和大热天能吃冷饮一样高兴。
陆文钦还并不知道自己脸的样子,看到李语兰脸上只有轻微擦伤,想着她和自己一起掉下来的,脸上都没什么伤,以为自己的也差不多。
李语兰看了眼在笨拙的采药的陆文钦,语气带着骄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