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景林,你觉得这样的说辞能骗的了朕?”甄宸瀚冷冷的质问道。
“陛下,草民说的句句属实。虽然草民的妻子确实死的过早,可这是说都不愿的事情,草民当年还得仰仗着岳父的提拔,又怎会对自己的发妻下如此狠手。”官景林声音稍稍拔高了两度,话说的铿锵有力。
似乎真的是被冤枉了的模样。
其实他说的,也是官筱琬想不通的地方。
当初自己的外祖家在朝中势盛,自己的父亲怎么会舍得与他们撕破了脸。
可甄宸瀚却如此笃定,那官家的人联手起来谋害了自己的母亲,那便做不得假。
“爱妃觉得官景林说的话,可信吗?”甄宸瀚用下巴抵着官筱琬头顶的发旋,轻蹭着暖声问道。
那在杀意与缱绻间切换自然的态度,让官家的人觉得心噎到不行。
但现在他们活着的希望,也就只有靠官筱琬了。
便只能一个个的抬起头,满是哀求的看着那吃的正欢的女子。
喝了杯果酒,将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官筱琬的目光在那些人身上扫了扫。
最后撇着嘴,一脸嫌弃的摇了摇头:“不见棺材不掉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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