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彦靖忙轻捏了下她的指尖,提醒着她稍稍控制一下情绪,她这才恢复了理智。
“我们就这样任由着荣王父子两个逍遥法外?”官筱琬皱着眉,不情不愿的问道。
自家男人只是个国师而已,就算是有威名,但免死金牌横在那,也不可能真的能对他们两个做些什么。
“可以把这事闹出来,让他们用掉那两块免死金牌,若是他们以后还犯事,便只能是死罪了。”范彦靖很是随意的提着方案。
若是做为朝廷上谋划的官员来看,范彦靖说的这个确实是个还不错的选择。
但杀人不偿命的话,死者的怨气怎么消?
而且荣王父子再次犯事,他们杀要皇帝下令处死,那势必也得赔上几条性命,这对后面的人来说何其无辜。
“他们原来就没有做过这种事吗?”官筱琬转过头,看着身边的人质问道。
“没有。”林头头很是肯定的摇了摇头。
可对于这样的回答,官筱琬根本就不信,“怎么可能,他们这么凶残,怎么可能只偏偏对刘寡妇这样。”
“平日里虽有闹过荣王强抢民女的事情,但荣王家给对方家赔的银子多,又权势压过人,还不等我们去查,这被残害的人就已经嫁进了荣王府,根就不过需要我们过问。”林头头解释。
“怕只怕你们是故意拖着,等着荣王府的人自己把事情给解决了,便当做你们什么也做不了的样子吧。”官筱琬死死的紧锁着眉心。
在场的所有捕快,都表情很是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官筱琬虽然不是什么出强为弱的好人,但做一行便爱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