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自己带出去,脖子都给人家勒断了。
“越伯伯,这个首饰你还是送给阿姨吧!我嫁给越彦涵已经拿过报酬了,再收这么多东西,有点不合适。”官筱琬委婉的拒绝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若是彦涵醒着,这东西那轮得到我这个做长辈的来送,都应该是他干的事情。”
“你们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结婚,只要没离,他都得尽做丈夫的责任。现在彦涵躺在那里,什么事都做不了,我这个做父亲的自然得多替他照顾你一点!”
越容琨这话说的很是感慨,还带着几分怕被拒绝的味道。
若不是心知他这是爱子心切,官筱琬只怕真的觉得,自己要和他好好的保持距离。
要不然太照顾了,别说外人会多想,连她自己都有种毛毛的感觉。
官筱琬强忍住嘴角想要抽抽的举动,淡淡的笑了下,这才将东西给收了下来。
越彦涵在一边看着,默默的用小本子记下了自己父亲的操作。
原来他去慈善酒会基本上拍的都是些画,或者摆件。
现在有了妻子,哪怕是挂名的,也得把责任给尽了。
父亲买的那是他给儿媳的礼物。
等自己醒了,就按一个月拍件首饰的数量,把这两年的该买的,都买给她。
省得让人觉得他们越家小气。
“对了,越伯伯,你要不要进来看看彦涵?!”官筱琬侧着身子,给越容琨让了个位置。
越容琨下意识的便想要拒绝。
其实他最近这一年,都是每隔三天才看一次自己这儿子。
不是不想,是不敢!
自己做为一个父亲,手里握着这么多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