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过了这般折腾的官筱琬,本就在一点点丧失着生病的活力,而且她也自暴自弃的想以死来报复这个不顾自己意愿,总以他认为的对自己好的方式来对待自己的男人。
所以此刻像条死鱼一样的趴在那棉帕上,半点回应都不给荀铭珩。
男人舔了下微干的唇瓣,说实话是有些紧张的。
只不过他觉得这老鼠的生命力应该都很旺盛,便也没有具体的再多想下去。
捧着自己的小宠物,荀铭珩便回了寝殿。
此时侍奉的宫人已经将一个宠物垫子给准备好了。
绫罗绸缎看起来就是贵气逼人,可是一点都不保暖。
荀铭珩用手背放上去试了下感觉,直觉得自己手心里的小毛团肯定不会喜欢这个,便打发宫人再去换舒适柔软的料子来。
这样来来回回的一折腾,也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
官筱琬的身上的水都被荀铭珩给擦干净了,而她也早就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晕了过去。
“这么快就睡着了?”荀铭珩挑起眉梢,有些狐疑的看着自己掌心的小家伙。
不过他虽没有当过父亲,但还是听人说过这小孩子的习性。
这越小的孩子便越要靠睡觉来长身体,想来这只小毛团子应该也是如此。
荀铭珩稍稍放了点心,便将官筱琬放进了窝里。
本身宫人还想要将她连整个鼠窝都给端到外间,可是荀铭珩左想右想都觉得有些不太放心,所以还是让他们把这鼠窝放在了自己头边的矮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