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教的人送来了请帖,邀请巫神教右派的人,去参加蛊会。”
“蛊会?”云若夕没问拓跋焱这消息是从哪听来的。
这几天,拓跋焱时不时的就会牵着她在院子里散步,表面上似乎在关心她的身体对她嘘寒问暖,实则是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探听消息。
她已经被他取了好几次血,虽然每次都不多,但已足够压制他体内的万蠱蛇王毒,让他能够顺利的使用内力。
而有了内力,能听到的动静和消息就更多了。
“就是南疆各大教派举行的集会,类似你们中原武林喜欢举办的武林大会,只不过你们中原人的武林大会是比武,他们机会是比拼自己练的蛊。”
拓跋焱跟云若夕简单解释道,“这种机会,差不多是五年举办一次。”
“五年一次?”云若夕微微皱眉,“你来南疆,该不会就是冲着这比蛊大会来的吧?”
拓跋焱并没有隐瞒,勾唇道:“是又如何,这跟你有关系吗?“
没错,这跟她没关系。
云若夕很识趣的没有再问,只道:“如果是比蛊,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会被提前取血?”
毕竟南枯肜留下他们,就是为了炼制厉害的蛊。
拓跋焱点了点头。
云若夕忍不住凝了声音:“那你?”
拓跋焱顿下步子,看向了她,“你这是在担心我?”
云若夕愣了一下,她问出这话,的确是在关心他,可她的关心,并不是关心他本身,而只是因为两人在一条船上。
“我不是在担心你你,我只是在担心我自己。”云若夕实诚道,“你要是出事,我还怎么逃出去?”
拓跋焱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你放心,就算她发现了我是药王血,也不会失望的杀了我。”
这世间的规律,往往是破坏比创造容易,放在医毒之术上也同样适用,毒物来的容易,解毒的东西却往往稀有。
药王血就好比简易版的圣心莲,就算没有圣心莲那般夸张,解不了世界万毒,但也也是极其宝贵的解毒物了。
没人不想要的……
“巫神教本就注重解蛊的研究,她知道我是药王血,只会更宝贵我,不过被他知道了我是药王血,我们想要逃出去,可能会更难。”
云若夕点了点头,是这个理,南枯肜要是知道他是药王血,铁定会想法子把他永远困在这里,只是看他的表情……
“你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被一些特殊手段控制住。”云若夕忍不住问了出来。
拓跋焱勾了勾唇角,带出一丝常年高居上位者的轻嘲,“控制我?她可以试试。”
拓跋焱的自信,莫名的安慰了云若夕,虽然她不知道拓跋焱到底有什么打算,但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知道他肯定有设么么办法。
拓跋焱是个深不可测又极其厉害的敌人,所以,她与其担心他们怎么逃出去,不如好好想想逃出去后,她该怎么摆脱他。
“那她大概什么时候回来找我们取血?”云若夕回到了刚才的话题。
拓跋焱看了看远处南枯肜的住所,“后天或者大后天。”
说完,他就牵着云若夕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