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柠近来时常出门的举动，还是引起了顾臻的注意，只是明面儿上没过问罢了。但苏蔓柠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哪里逃得过他的耳目。毕竟，顾家雇用的人可都不是吃素的。
于是，顾臻很快就知道了苏蔓柠在干嘛。
“她调查这些做什么？”顾臻看着桌子上厚厚的一叠资料，眉宇渐渐蹙起。
她跟这些人能有什么交集？
“我也很是困惑。”管家夜叔答道。“好像自打从孤儿院回来，就不对劲儿了。”
“孤儿院……”顾臻骨节分明的指头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想要找到其中某些关联。
恰好这时候，苏蔓柠从外头回来了，见顾臻早早地就坐在了餐厅里，稍稍感到有些惊讶。“你今天下班倒是挺早的。”
苏蔓柠说着，将脖子上的丝巾扯了下来。帝都的十月已经很冷了，不出门还好，感觉不到温差，但一开门，寒气就扑面而来，所以苏蔓柠不得不多系了条丝巾来遮挡。
管家默默地退了下去，招呼佣人摆上晚餐，还体贴的为两人熬了姜茶。
“最近见你时常出门，在忙些什么？”顾臻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就直接开口问了。
苏蔓柠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微微有些愣神。“没什么，就随便转转。”
若非她躲闪的眼神，顾臻几乎都要信以为真了。“协议第三条，彼此坦诚以待。”
苏蔓柠将嘴里的食物咽下，缓缓地放下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