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东林党和晋商又是讥讽的嘲笑起来。
守在门口的步枪兵一直没让任何人进去,得到工业伯的传令,缓缓推开了铸铁大门。
宇文德第一个抬脚走了进去,嘴里故作慷慨的说道:“虽说这一次是本大家和李州桥的意气之争,工业伯也有些识人不明........”
走进工业之城,宇文德话说一半顿时说不出口了,楞在了原地。
东林党和晋商瞧见宇文德不动了,还以为前方真的成了一片水洼,实在没地方下脚。
接连在朱舜手上吃过很多大亏的东林党和晋商们,激动的忍不住想要放声大吼,抒发内心酣畅淋漓的大快人心。
当东林党和晋商争先恐后的走过去,也是楞在了原地。
皇亲国戚们心里好奇,难不成工业伯的庄子成了鱼塘,撑着油纸伞走出了庄子的门口,楞在了原地。
勋贵名士走过去,还是楞在了原地。
人数最多的官僚乡绅们走过去,同样是楞在了原地。
只有兴安伯公子、新宁伯公子、怀远侯公子三位勋贵子弟没有走过去,站在原地笑眯眯的看着前方的人群。
不出意外的全部傻眼了。
何止是傻眼了,工业之城给他们带来的震撼,不亚于当初看见蒸汽机把水从永定河里面抽上来,形成了一片广袤的湖泊。
不同的是,上一次到处都是水,这一次却是没有半点积水。
前方是一条十几丈宽的宽阔大道,暴雨从天空砸在大道上,形成了一股股水流。
水流顺着坚硬的水泥大道,流到两边道路两边。
道路两边每隔一段距离,安放了一个镂空的盖子,这些足够淹没一个庄子的无数水流,全部流进镂空盖子里面。
暴雨天气,庄子内竟然没有半点积水。
在暴雨的冲刷下,庄子清洗了一遍又一遍,真的做到了纤尘不染的地步。
如果说宇文德修筑的庄子,自夸为青城。
工业伯的庄子不用自夸,皇亲国戚,勋贵名士,甚至是东林党和晋商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天宫。
只有天宫才能这么的白玉无瑕。
兴安伯公子笑够了,从后面走了过去,踩在混凝土修筑的水泥路上,明知故问的惊讶道:“这是什么石料修筑的道路,没有淤泥,还这么的坚硬。”
说完,兴安伯公子还故意跳了几下,这要是在土路上早就溅起大片的泥水了,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只是溅起了一些水花,一滴泥点都没有。
站在最前面的一名皇亲国戚,忍不住走了上去,长子都快到志学之年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在上面跳了几下。
也是没有溅起半点的泥水,感受到地面的坚实感,忍不住感叹道:“工业伯真是墨子再世。”
名士们更加注重外观,这和他们喜好游历山水有关,其中一位名士惊叹道:“诸位快看,工业伯庄子里的道路,居然是一块整体,如同一条山壁倒在了地上。”
众人只顾着震撼工业伯庄子没有半点积水了,听到名士的惊叹,这才注意到工业伯庄子里道路,不是用青砖铺路,而是一个整体。
放眼望去,绵延过去,看不到尽头。
宛若一条通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