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些年,和原文瑟在一起,除了上回为救小福瓜受了伤之外,老十几乎都没有发过烧了。
要知道很多体特别健康的男人,不怕天不怕地的,都会怕发烧。
老十不例外,这样发着高烧前往去四爷的路上,老十对四爷都有了淡淡的不喜。你说老四你整天显摆多能干能耐,怎么把自己显摆没了呢。
这皇子出差的多着呢,哪怕是大哥和十四去战场,也没有说把自己弄没了,这去赈灾,还能把自己赈没了,那也是太新鲜了。
老十是一边吐糟,一边发烧,一边度过这漫长的夜,分分钟都想打道回府的,就不让原文瑟治疗,让原文瑟给照顾照顾,给擦下汗啊,喝点她做的汤水啊,听着用那小声音说几句关心的话啊,那心里都是得好受的多了。
可惜,他再怎么想也不能回去,只能一路向着灾区进军了。
几天后,他终于从高烧中恢复,子弱弱的又跟着调养了好一阵子,一直到了地方,差不多才恢复正常。
当地的县官姓营叫营无用,是一个三十多岁愁眉苦脸的瘦高个子,一件旧官服打着补丁,不是北京城那里作旧的官服,一看就是真旧啊,旧到,那整件衣服的染色掉的发白不说,而且看着就很脆,好象一用力,就变成抹桌子的破烂了。
“奴才给王爷请安,王爷吉祥!”
“吉祥,爷可吉祥不起来,赶紧说道说道,和硕雍亲王的事吧,不然爷保管你祖宗八辈子都吉祥不了了。”
老十一肚子气,看着营无用是哪哪都不刺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