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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清早,凌老太太就到凌空院子里叫凌空起了。
她得了原文瑟的明示,现在是使足了力气想要调教凌空,只要把凌空给调教好了,她们婆媳明年还能在这府上住上半年,家里的孙女儿也能攀上做梦也攀不上的大人物,孙子也能讲个好人家的姑娘,这多好呢。
凌空才十三岁,最睡个懒觉,平时七点半才起来,上学总是迟到,这会子才六点不到,天还是黑的,凌老太太就摸到他屋里了。
他是前几天才破的子,本来还觉得是那个丫头算计的自己,可后来第二天清早,那丫头就不见了,好几天了,他倒是想得很。
他边侍候的丫头,就是那天和原文瑟呛起来的,叫兰花,也是个心大的,晚上给凌空洗着洗着的,就滚上了。
不过兰花自己是处,羞疼痛,凌空自己也是气的很,并没有第一次那么爽快,两个人只略做了做,就睡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抱着光子的兰花,又不免兴起,两个人又玩开了,凌空只觉得昨天男上女下的不舒服,没有和第一个丫头那种女上男下爽快,就让兰花在上面自己动。
兰花当然是愿意的。
两个人挑了小灯儿,一上一下玩得正痛快。
凌老太太摸进来,嗓子干干的,一看到这场面,怒了,上前一个龙爪手,直接将那丫头头发扯着往地下惯:“你们在干什么?”
那丫头给直接光乎儿子拖出来,惯着冰冷的地上,一下子羞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见凌老太太那铁巴掌往她上一下一下的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