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姑娘被拉到台上,面无人色,在毛党的一再迫供之下,她终于说出自己的妈妈也是老师,可是在今天白天突然被打为坏分子,其实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毛党一堂课就一直细细追问细节,甚至到了下课,还拖堂,第二节课的语文老师来上课的时候,她甚至很轻蔑的要求这位教授级人物,“你今天的课暂时不用上了,我们抓到一个典型,需要一些时间。”
元教授是一个十分斯文的五十多岁的男人,白面有须,带着眼镜,“现在是语文课时间,我们是不是不要耽误这些由各厂选出来的先进工作者努力学习呢。”
毛党高傲地道:“还有什么课,比主席的思想更重要,还有什么课能超过忆苦思甜课吗?元教授,你这样的想法很危险呐。”
元教授真是不擅长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还在那辩解,虽然他的辩解很精彩,也很有逻辑,但是却没有用。
毛党不讲逻辑的:“你为什么要为一个坏分子黑五类后代讲话,是不是因为她年青又漂亮。”
元教授都要气疯了:“岂有此理。”
毛党道:“哼,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问一问学生们,到底我们谁对谁错。”
她还没有提问,所有的人都垂下头,跟家里死了人似的,没有一个人敢于和她对视,并不想被点名。
原文瑟没有想到过这些人会齐刷刷的同时低头弯腰,一下子就显出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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