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哭啼啼的说出了丈夫,昨天又被那些赌坊的人给抓了,希望姐夫来救命,具体什么东西她也说不清楚。
于乐氏听着心疼坏了,一叠声的让人到前面去找丈夫帮忙,只求于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你先把人给捞回来。
于乐氏也不想想,去赌房里把一个欠账的人捞回来,能那么容易吗?
何况长乐坊的人早把原文瑟昨天赢的都当成是乐意的锅了,能轻易的放过他才怪。
于爹极为不高兴,这大清早的,做生意的人家,一个妇人怎么好就红口白牙的在他们家哭泣,不过是内子的弟妹,他倒不好说什么的。
至于让他去把小舅子给赎出来,他就冷笑了,这几年这事他可没少干。
以前就是几两十几两的,他做个担保,后不管小舅子怎么凑齐了,还给自己就行了,现在都是几十上百两的,这个担保人他能做吗?
家里还要不要过子了?
他有儿有女的,怎么愿意把这么大一笔钱白扔给小舅子呢?
再说赌博的人都不是人,你今天把他赎出来了,他明天还会赌,没用的。
这个妻子是惯会十几年如一的吃里扒外,要不是她生的一对好儿女,早就休了她了。
于爹气极,他本来就很胖,有一些高血压,高血脂,一生气,脸就发红发紫,坐在椅子上气都接不过来。
原文瑟起来,到前面找到于爹,轻声说了几句,于爹狐疑地道:“你能行吗?”
“你交待下掌柜的和伙计就是了,又不要我管什么,只舅母找不到你就罢了。”原文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