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一晚上,几人开始赶路,这一路上,总是桥蓝说着,元彻听着,偶尔夏栎会插几句,倒也不显得那么无聊,萧恒从始至终一人坐着一辆马车,临上车他还拿自己的扇子挡着嘴问夏栎:“夏栎,你不觉得自己多余么,识相点”,这话说的夏栎羞红了一张脸,为难的看了看她家姑娘,萧恒说是悄悄话,可现场的人都听见了,桥蓝以为萧恒又在憋着什么坏,将夏栎拉上了马车,临了还瞪了萧恒一眼。
萧恒不以为意的迈着步子,跨上了他的专属马车,笑意剧增,寓意不明。
一路上,桥蓝时不时的与萧恒拌拌嘴,夏栎只是一个劲的笑着,元彻对于这样的场面不参与,也不会发表自己的意见,只是在萧恒将桥蓝气的跺脚时,眼神冷冷的瞪着萧恒,萧恒举手投降,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
再有三日便到壑朝了,几人足足走了一个月,一路上,楚越时而在,时而不在,行踪神出鬼没的,时间长了,桥蓝也已经习惯了,只是好奇心越来越重,在萧恒与元彻嘴里根本问不出什么,桥蓝只好作罢。
路过一片树林,树林有些安静,安静的出奇,所有习武之人都懂得不同寻常,萧恒也不知何时挤上了这辆马车,四人坐一辆马车显得有些拥挤,奈何萧恒从上车就抱着胳膊装睡,桥蓝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忍着。
萧恒眼睛猛地睁开,意味深长的盯着元彻看了一眼,元彻眉头紧蹙一下,对着桥蓝与夏栎说:“待在车上不要动,无论发生何事,不要离开马车”,说完便与萧恒一前一后的下了马车,桥蓝被元彻严肃的眼神说的一愣,等反应过来两人已经下了马车,揭开马车,早已不见两人的身影,车夫已经换成楚越了,桥蓝也意识到事情的严峻,将头伸了进来,看了一眼夏栎,见夏栎担忧的看着自己,她示以安慰的笑容,内心却满是担忧,就算不谙世事,也该知道今天不比寻常。
元彻与萧恒二人来到林中深处,林子越深,杀气越重。
一向吊儿郎当的萧恒也不禁严肃起来,知晓今日的事不简单。
“小彻儿,今日之事看起来是蓄谋已久,对方是冲着我们来的”。
“当心”,元彻运气将射向萧恒的冷箭打落在地。
萧恒随即变了脸色:“出来吧”。
不一会,带着面具的男子慢悠悠的从林中深处走了出来,嘴角带着不可一世的笑容:“阁主,别来无恙啊,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又是你”,萧恒看着眼前的面具男子,内心一阵气氛,这人有完没完。
“怎么,萧公子似乎不想见到我啊”,男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
“想见到你才怪”。
“呵呵,萧公子说这话真让人伤心,我可是想二位想的紧呢,可是二位似乎有点不领情呢”。说罢,转变语气,向后打了一个手势,不一会冲出足足百来名黑衣人将二人团团围住。
“你这见面礼有些大啊”,萧恒说罢,手中的弓箭已准备就绪。
“本来想和二位好好聊聊的,可是看二位似乎并不想和我好好聊聊,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和二位交流了”。说完退出了黑衣人的圈子,站在了最外面,抱着胳膊看着这场有趣的“战争”。
“小彻儿,好久没有这样活动筋骨了,看来今日过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