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太快,没有给人缓冲的余地,萧恒用扇子横在面具男子脖间,笑着说:“你这人怎么就是不死心呢,你怎会是小彻儿的对手呢?”
“你......,”面具男子瞬间变了脸色,眼神阴沉的盯着面前的几人,心中愤恨万千,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难道以前都是他手下留情?自己与他的差距竟是那么大,那么那些努力都是什么,以前的努力,今日像巴掌一样拍在脸上,如此无情,如此让人惨烈。
元彻走到桥蓝眼前,伸手解了她身上的穴:“身上有没有受伤?”声音听起来像是如沐春风一般,让人舒服的要死,桥蓝感受到元彻温柔的语气,高兴的要死,抱住元彻的胳膊:“我就知道你来救我的,嘿嘿。”
样子看起来可爱的紧。
长乐垂在两侧的手紧了紧,唇色一瞬间变得煞白,萧恒瞥见这边,懒得再理躺在地上的面具男子,走到长乐身边:“你也看见了,小彻儿现在的心都在桥蓝身上,你该放手了。”
长乐回神看了萧恒一眼,眼睛里积满了泪水,像是动一下就要调出来一样:“你懂什么,三年前他从贼人手里救下我,我的心就系在他身上,三年了,你要我放下,我如何放下,你说。”
“嗳?”
“三年前的他,也是这样修长的身子,从天而落,就那样站在我的面前,我几乎忘了绑我的贼人,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我就那么看着他,整个眼中全是他的影子,当我看见他那忧郁的眼神时,我就想,我已经沉沦了,现在想将他剔除,你说该怎么办?”最后这话像是问萧恒,却又像是问自己,萧恒不知道答案,自己岂会知道?
她没看清他是如何打走那些贼人的,只听见他那沙沉的声音问她:“姑娘,没有受伤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点沙哑,但是还是好听的让人忘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平时妙语连珠的自己竟然在这一刻,说话竟结巴起来,脸红了起来:“我......我......我没事,我就是腿有些软,休息会......就好了。”
元彻听完之后,扶起女子:“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那是的她,内心一阵兴奋,但是很快就压了下来,娇羞的的嗯了一声:“谢谢你,我就住在前面的客栈,你送我到哪里就行了,”
元彻一路面无表情,没有什么话,只是默默的将长乐送回了客栈,一进客栈,转身时刻,身影已经消失在人海中,此刻的长乐后悔的要死,当时竟忘了问他的名字,是谁家的公子,就那么将他放走,茫茫人海中,该怎么去寻找他,后来她在那条街上转悠了好些天,也没有碰见那个眼神中充满冷漠的男子。
回到宫中的她,整日沉默,就连皇兄宴请大臣,她都借故不参加,后来有一天,身边的丫鬟告诉他,皇兄宴请了一位朋友,是上京人。
长乐对这些本身不感兴趣,不管哪里人,她都没有兴趣,心中闪过的那人便是那日救他的男子,如今的他现在在哪呢,天下这么大,大路那么多,那么长,该走那条路,才能遇见他。
“公主,皇上请您务必参加这次宴会,否则皇上会责罚您的”,丫鬟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公主这次回来,变得不再像以前那么爱凑热闹了,倒是沉默了起来。
“本公主不去,皇兄如今是越来越会威胁我了,我就是不去,看他能把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