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处时已经接近傍晚,桥蓝提着手里抓到的一只乌龟,不是很高兴,一路上嘟着嘴,满脸显示着不高兴,再一次受到萧恒挑衅的时候,桥蓝提着那只看起来有些丑的乌龟进了自己房间,晚饭还是夏栎端进房子吃的。
吃完晚饭,桥蓝趴在桌子上看着盆子里的乌龟,乌龟也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桥蓝,一人一龟就这样盯着看了半天,然后乌龟将头伸进了壳子里,桥蓝惊呼夏栎:“夏栎,你看看,你看看这个丑东西它竟然不看我,它还嫌弃我”。
夏栎好笑的看着姑娘在哪里与一只乌龟斗气,笑着说道:“姑娘怎么会与一只小乌龟斗气,这是哪里的乌龟,长得还是挺可爱的。”
“可爱?你觉得它可爱?哪里可爱,丑的要死,还嫌弃我,哼,不给它吃东西了。”
乌龟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伸出了脑袋,看着桥蓝,像是极度不满意桥蓝的话一样,瞪着桥蓝,桥蓝也睁着自己的大眼睛就这样的看着它,搞什么,竟然还嫌弃我,真是的。
“喂,丑东西,你再瞪我,小心我真的不给你东西吃。”
乌龟可能觉得自己真的斗不过桥蓝,识相的将脑袋伸进壳子里。
梁道远坐在书房里,阴暗着脸,被派去的人总是有去无回,皇帝哪里又参与这事,现在一点进展都没有,伸手招来手下:“今日可查到线索?”
站在一旁的下人躬身行礼,说道:“大人,这几人身份悬殊,似乎不是咱们壑朝这里人,私下暗查此事,总有人暗中阻挠,皇宫那边像是与几人是旧识,有意无意的包庇几人,属下有几次查到哪里,就被人暗中阻挠,再也查不下去了。”
梁道远皱了下眉头,不是壑朝人,皇帝的旧识?难道是上京人?眯着眼睛,摸着嘴边的胡须,慢慢的思索。
忽然门被打开了,梁道远抬头一看,是自己的夫人,一脸的愁容,自从儿子被杀以后,身子开始消瘦,哭闹着要自己给儿子报仇,自己何尝不想报仇啊,只是这仇该怎么报。
“老爷,为何不杀了那贱人,咱们的儿子是被她杀得,你为何留她性命?”妇人从门口进来,就哭哭啼啼的哭诉。
梁道远这两日被自己的夫人缠的有些心烦,但是好歹是自己夫人,于是就按着性子安慰夫人:“夫人啊,我何尝不想给儿子报仇,可是现在皇帝哪里也施压,你让我怎么查,我不是不想查,是现在我查不了啊”。
那妇人不听丈夫的安慰,开始闹了起来:“我看你就是不想给儿子报仇,我可听说了,那女子一脸狐狸样,你根本就是看中哪贱人了,是不是?”
梁道远脸沉了起来,一把扯开夫人,生气起来:“你胡说什么,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你的教养都去了哪里,闹什么,像个疯女人一样”。
那妇人听见这话,像是受了刺激,开始撕扯起来:“我看你就是被那狐狸精勾去了魂魄,哪里还想着给儿子报仇”。
梁道远被缠的开始没了耐心,一把扯开了妇人,妇人被那道力气扯得撞开了,不小心撞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额头间开始流血,那妇人开始疯叫起来:“你这个丧心病狂的人,你没良心,你就是个畜生,我当年怎么会嫁给你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