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叫禁魔结界,叫绝对防御结界算了!”
“呀!少爷你干什么!桌子刚刚擦过,还是湿的呢!”
看到虎千代的动作,苏菲觉得有点好笑,她微微扬起眉毛:“那你能做什么?”
克劳迪娅正一如既往的要对露西亚发火,可看到若长乐之后,不自觉的声音就弱了下来,最后嘀嘀咕咕的完全听不清楚了。m.x23us.com这时候,虎千代打开的话匣子,她是这次计划的策划人,自然大部分的情报都由她来处理。
“……融合吧!这样你就不会一个人那么痛苦了,人本来就不该是完全的白色不是么?……”休斯忽然很正经的说道,“……你就是因为为了维持这些无聊的东西,才会变成那样,如果你能够将压抑释放出来也不至于变成这幅德行,很痛苦吧!我感觉得到的……”
当后世者记录这段历史时,这么写道:“当那把魔剑高高举起他的手时,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魔法。我只知道,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像是中了魔咒一样疯狂的呼喊着战争!也许他们原本只是善良的农民,平凡的小商人,但这一刻起,他们都疯了,疯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金发少年把双手抱在脑后,对着天空笑起来。这就让若长乐有点不理解了,反对帝复活?
“宿命,这是宿命!”
就是爱德华这么说了,还是没有人敢站起来。不论是哪个贵族家系,在这种情况下都是不敢担下这个责任,对抗帕尔萨的龙骑兵,当初是神眷六家合力才勉强阻拦在奥尔森之外,现在六中去四,想要赶走帕尔萨人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的事情。
他们很快承认了魔剑城的合法性,但却不承认魔剑帝的合法性。
“你为什么可以毫无顾忌的跟着我?”
“啪!”
将自己的胡思乱想甩出脑袋,千代望向已经可以看到的贝尔萨斯关塞,黄昏中的黑影吐露着森然的杀机。
“好的,那我们现在就离开。”
于是,真正看不见的剑挥出去了。
少女走到书房中间的桌子前低下头轻声问候。坐在桌子后面的是一个看起来非常俊美的男人,俊美的有种阴柔的气质,银白色的长发让人有种罗尔罗斯家人的错觉,只不过他的眼睛是那种非常诡异的黄金色,就好像是罗云的左眼。
“戒指?”贝蒂露出疑惑的表情。
“……”若长乐默然,刚才,他确实是直接‘看’到了那个龙骑将,不,应该叫做苏希拉德尔纳圣萨巴赫的千龙崖王储的记忆,而在那之前,他也回忆起了,当初他从战场上逃脱出来,确实是因为害怕,所以将对方和自己的记忆都封印了,希望不要再见到,因为自己不想变成吸血鬼。记忆操作这种事情,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会的?若长乐想不起来,或者说,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呃……库兰大人……我没死……”不过被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若长乐不知道该不该推开库兰。
侧着耳朵听的摩尔被这一通分析弄的有些呆愣。带着头盔的苏菲虽然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可开始一下一下敲击剑柄的食指已经证明了她的动摇,沉吟了三秒后,头盔中透出这句话,“那要怎么做?”
看上去必死的五千骑兵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自己马上就要被扑过来的帕尔萨军淹没似的。领头的其实举起自己手中的剑,狠狠的敲在左手的盾牌上,发出嘭嘭嘭的响声。
爱丽娜略有得色的笑起来,笑得有些诡异。实际上,连魔女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所在乎的并不是若长乐,而是那个不知道是若长乐身前还是身后的女人。或者说,生于法师世家的她,只是胆战于力量而已。
“可,怎么可能,界门不是绝对无法通过的吗?”
这句话确实很有说服力,确实,大家都是看到若长乐被杀死的,而且连尸首都找不到,对此,若长乐只是淡淡的哼了一声,这种事情太长了,怎么可能去一一去解释。
“干什么?”
11 离心
“怕就抓紧我。”若长乐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至于第四个人,希佳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殿下,您真的要亲自出阵吗?”
意外却发现这位少女居然用手接住了自己的剑,血迹在伤口和愈合之间挣扎着,少女露出恳求的神色,“请住手吧!我求你。”
齐格飞是看到了若长乐,可是一直在忙于各种事务的代理元帅根本就不可能一瞬间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况且这么远的距离下,他只能够判断出这个人的身形有点眼熟,至于是谁……日理万机的元帅见过的人多着呢!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把若长乐给对号入座了。
“是。”若长乐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给自己任务。
“你这个魔鬼!要杀就杀我好了!”克劳迪娅已经哭了出来。
不论是以前的追随者也好,部下也好,无辜的围观者也罢,恶魔的刀子是不长眼睛的,血和肉涂满了地面,好像大型屠宰场一般。
自古就流传着所谓乱世出英雄的说法,但这句话究其根本,究竟是乱世造就了英雄,还是英雄造就了乱世,大家的说法莫衷一是。只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乱世将要到来的时候,各种各样的人物都会出现,不论你称他们为群雄还是牛鬼~蛇神。
不过士兵们也是有所察觉的:满地的断头尸;被切得一块块的狗龙尸体;还有在他们撤退的时候,帕尔萨军阵中响起那让人不寒而栗的惨叫声,都能让人回忆起几周前那个站在校场上惊异而又恐怖的血色身影。魔剑若长乐,魔鬼一样的剑士。大家平时都这么传说着。
然后,那条龙径直向若长乐走过来。
很快若长乐,不,应该叫做若长乐们就发现,他们完全不需要做谈谈这种事情,因为他们的想法完全是一样的,只是表达方法有时候会产生差异,而诡异的是,自己却可以准确理解对方这么做的原因。
没等若长乐开口,库兰突然回过头来接下话头,“你应该不会紧张吧!木头。”
恶魔微笑了,没有肆意而狂放,却也刻意抿着的嘴角暴露出的是足以撼动心神的杀意,而那个名字所代表的,则是通向杀意另一端的绝望。
“有的,”贝蒂的声音若有若无的带着一丝哀伤,“龙文的书都是施了法术的,没有正确的解法没有办法把书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