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端木浩天也不自在地将手捏个拳头放在嘴下假咳。
“咳什么咳？好不好用给句话呀？”对于一个伪萝莉，怪阿姨，萧云夕一点都不觉得和两个毛都没长齐的男娃娃讨论出恭的事，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我说夕儿，你能不能注意点啊，让外人听见这些话，你还要不要名声了啊？”顺过气来的顾元苏难得一本正经的说话。
“这又没有外人，再说了，就算别人听见了又有什么关系，我就一个不满五岁的小孩子，说错话不是很正常吗？童言无忌晓得不！”
萧云夕一副我又不傻的表情斜了顾元苏一眼，让他竟无言以对。
端木浩天倒是回过味来，说道：“那种柔软的纸叫卫生纸吗？确实不错，如果不是那个小厮再三肯定是拿来出恭用的，我和元苏都要以为是下人放错地方了呢！如果拿来出售，想必是一个非常赚钱的买卖。”
众所周知，纸墨笔砚是专供读书人使用的物品，价格死贵，从来没有人会拿这么精贵的纸来擦屁股，当然，如果真有人用那些书写的纸来擦屁股，相信绝对也不舒服就是了。
“是啊是啊，那个是我家的一个下人研究出来的，我准备建个作坊专门生产这种纸，恭房那些都是试用品，既然你们都觉得好用，想来应该很好卖，嘻嘻~这下不用担心亏本了。”萧云夕一副标准小财迷的样子，眯着眼睛偷笑。
“等会儿，你说那个卫生纸是你家下人研究出来的？”被打击了的顾大少，刚恢复过来，又被暴击。
萧云夕点点头，天真无邪的看着顾元苏道：“是啊，上次我家不是买地了么，人手不够就去镇上随便买了一些奴仆，结果里面有一个大叔以前在造纸坊里做过学徒，他告诉大哥说可以试着把纸造出来。
你们也知道外面的纸卖得多贵吧！咱家又有好几个进学的人每天都要用纸练字，能省一点是一点，对吧！就让他试着造了些，没想到弄出来的纸软绵绵的，墨水一滴上去就化成一坨，完全不能写字。
有次我三哥拉肚子，本着废物利用就随手带了些去恭房，嘿嘿，结果他发现擦屁股还不错，就又让那人再多弄了些出来。”
嘭！
萧云夕话音刚落下，顾元苏把脑袋磕到了桌子上，有气无力的来了句：“本公子不活了！不活了！”
这随便买个下人又买到了捣鼓出可以日进斗金买卖的人才，我滴亲亲老娘，这老天爷才是她亲爹吧！
萧云夕冲端木浩天挑挑眉：“他又咋了？犯病了？”
端木浩天嘴角微微抽搐，看着面前这个眼中闪着恶作剧精光，脸上却带着真诚地、担忧迷茫表情的小丫头，第一次有了既头疼又想宠溺的感觉。
“嗯，犯病了。”
“喂，我说浩天，咱不带这样的啊！还能不能做兄弟了？”刚才还一副生无可恋的顾元苏，被好友一损，立刻满血复活。
看着顾元苏撩起袖子大有与端木浩天‘决一死战’的样子，萧云夕满头黑线，为了不被这个时不时犯病的中二少年耽搁时间，快速地从随身小布包里掏出一包果脯打开。
果然，前一秒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少年，下一秒整个人就扑在了桌子上，一只手将那包果脯圈在臂弯里，一只手快速地往嘴里塞了块。
解决了这个烦人的家伙，萧云夕就开门见山地和端木浩天说起生意来：“我家准备在近期建一个造纸作坊专门生产这种卫生纸，不知道端木公子有没有兴趣合作？”
“怎么个合作法？”有钱赚，端木浩天自然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