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古丧尸都没有多余的动作。
慕欢不动声色的想要离开。
“站住。”
慕欢拔腿就想跑，却不想脚下像是被订了钉子一样，动弹不得。这是怎么回事？
古丧尸挪动着腐烂的身体，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到了慕欢身前。
“我认得你。”古丧尸说，“你是，慕欢。”
慕欢一愣：“不对，你用的是中文，不是丧尸语？”
“我，跟你学的。”古丧尸的声音里有几分自得，“我聪明吗？”
慕欢：“……”如果所有的古丧尸都拥有了与人一般的灵智，慕欢觉得她是真的凉了。不只是她，还有WORLD工作室的每一个人。
“我不聪明吗？”古丧尸问。
“……聪明。”
古丧尸咧开腐烂的大嘴笑了：“我笑得好看吗？”
慕欢：“……”
“不好看吗？可是，有一天你也会变得和我们一样。”古丧尸笑得很开心，虽然在那张脸上表现得只是越发狰狞，可慕欢能感受到他的好心情。
“你为什么没有跟古丧尸大部队离开？”慕欢转移话题。
“我要等慕欢啊。”古丧尸笑着说，“虽然当时慕欢把我丢下，让我被带到这里，和一些不熟悉的同伴一起生活，可我还是想等慕欢。我觉得，我可以等到。”
慕欢扯了扯唇角：“让你牵挂，是我的错。”
“和慕欢认识了一年，我很开心。”古丧尸道，“虽然你每次在我身上做实验会让我很难受，安抚我的糖果我也不喜欢，但我还是很喜欢慕欢。你跟那些人不一样，你特别让我讨厌。”
所以你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
“我喜欢慕欢，可你太讨厌了。”古丧尸叹了一口气，“慕欢，我把你变成和它们一样好不好？这样，你就不讨厌了。”
慕欢沉默半晌，另辟蹊径：“给你的糖果。是我最喜欢的。很贵的。”
古丧尸：“……？”
“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对不起。”慕欢诚恳道。
“没关系。”古丧尸表现得很大度，而后，它伸出了的腐烂的手，“你现在的等级，是感受不到疼痛的……不对，你还没尸化的地方还是会疼，所以，你忍一忍。”
慕欢看着古丧尸近在咫尺的爪子，想也没想就抬起左手迎了上去。
古丧尸没有退，反而是慕欢后退了好几步，她错愕的看着自己无力垂下来的左手。
“为什么要反抗啊？我当时，都没有反抗你，反而是让你对我为所欲为。”古丧尸颇为委屈。
“你别说得好像我怎么你了一样……”
古丧尸道：“那你不要动。”
慕欢不动才有鬼了，但是下一刻她发现，古丧尸的话犹如神谕，她竟然真的动不了了？！
“慕欢，你长得太丑了。把你变得好看点，我会更喜欢你。”
慕欢：你丑，你全家都丑！
古丧尸将慕欢的口罩扯了下来，在慕欢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划痕，鲜血溢出，染红了古丧尸腐烂的手掌。
慕欢吃痛，却喊不出声来。完了，她毁容了。不仅手要尸化，脸也要尸化了。
古丧尸道：“慕欢，你这样漂亮多了。”
－－－－－－题外话－－－－－－
慕欢：我，好惨一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