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哎呦我的妈呀!哎呦我的腰啊!哎呦我的脸啊!哈哈哈哈!”
办公室里,花冷涯笑出了眼泪。
而百里绝却一脸煞气的看着窗外,顺便将手中的钢笔捏弯了。
“花冷涯,你笑够了吗?!”
“哈哈哈哈!你容我再多笑两下,哈哈哈哈!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啊,那个小道长还真是一个宝贝啊!”花冷涯笑的倒在了沙发上直不起腰。
“宝贝个屁!”男人一把摔了手中的钢笔,然后指着地下的那个书包说道:“东西送你了!赶紧给我处理了!真是够丢人的!”
“真的送我了啊?”花冷涯擦干了眼角笑出的眼泪,然后将那个黑色书包打开,不由得啧啧称赞道:“呦呦,真是应有尽有啊!啧啧,让我看看这是什么,哇!最新款啊!好别致啊!呦呦!这静音效果,不错不错!瞧瞧这震动的频率,一看就是进口货!”
“你够了!”终于是受不了了,男人直接提着紫发大美女的衣领将对方一脚踹出了办公室的门,连同着那个黑色的书包,“滚回去慢慢研究吧!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然后,就听乒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重新重重的关上了。
花冷涯便抱着那只不大的黑色书包,心情格外舒畅的哼着歌离开了。
他的目标:教学楼。
此时此刻,夕阳西下,天边的流云被染上了一层橘红色,仿佛连同那微风都变成了金色。
夕阳透过干净的玻璃照射进来,一个身穿白衣,身材纤弱的少年正拿着拖布使劲儿的拖着那空无一人的长长走廊。
这个时间段,所有学生都离开了教学楼,唯有她一人还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着清洁工的活儿。
她发誓,如果有一天让她抓到机会,她一定毫不客气的狠狠收拾沈墨书和那个百里绝一顿!
那个书包里面的东西可是她所有家当了啊!没了它们,她吃什么、喝什么啊!
沈墨书那个家伙,仗着自己是大师兄就处处为难她,还美名曰是为她好!
开什么国际玩笑?!饿着她是为她好啊?!他一个大总裁难道就没有看到她都发育不良了么?!上个公共卫生间还要解释半天自己的性别!
真是岂有此理!
真是毫无人性!
沈墨书、沈爸爸……等我回去就拆了你的车轱辘!炸了你的游艇!轰了你的别墅!卖了你的公司!
还有那个老师,我呸!就那样还系主任呢!什么年代了,至于吗?不会是母胎单身吧?!还是兵马俑?!真是少见多怪!
“妈的!”
越想越生气,沈清干脆一把扔了手中的拖把,用手随意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就蓦然听到了一个笑声传了过来,格外的欠揍。
沈清霍然扭过了头,然后就让她看到了那只在校门口调戏了自己的紫狐狸。
于是,女生愤恨的咬了咬牙,在心里不住的嘀咕道:真是流年不利!喝水塞牙缝、放屁砸脚跟、出门遇蠢猪!
*
那一年,十八岁的沈清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