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尚,我这个位置,非你莫属!”
随着二长老说出这句话后,他再一次成为了众矢之的。
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野孩子,一个从狗窝中爬出来的杂种,先是得到了会长大人的青睐,再是得到了二长老的如此提携,任谁都会眼红吧。
所以,从那一天开始,司徒尚,年仅十三岁的司徒尚便无可厚非的卷入了妖协会的政治内斗中,成为了里面最可怜、最弱小,却也是最好用的一枚棋子。
那个时候的司徒尚虽然年幼,心智还未成熟,但是对于人却有一种天生的直觉。
那应该是和童年的遭遇有着莫大的关系,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非常的讨厌人类的触碰。
尤其是当他喝了别人端给他的百合莲子羹中毒昏迷了半个月后;
尤其是当他在执行任务中被妖协会其余人放黑脚时;
尤其是当他看到自己心爱的宠物穷奇被那些人用法器欺负到奄奄一息时……
那个时候,十三岁的司徒尚彻底爆发了。
手中黑色的笛子一响,方圆十里内,妖兽暴走,铺天盖地的全部冲进了妖协会内,将本来窗明几净、富丽堂皇的妖协会变成了修罗场。
那一天,消失的会长因为他再次出现。
几乎是一个抬手,便将所有妖兽全部碾压。
他仰着头,倔强的看着那一袭红衣,没有半句解释,但是那双微红的眸子却如同雨后初晴的蓝天,是那样干净而明亮。
接着,红衣会长将他带走了,走之前留下了一句话,说:“你们平日里怎么斗我都不会去管、去问,无非是为了心底那一点点欲望,我懂。但是,你们在追求自己的道的时候,请动脑子想一想,什么是该碰的,什么是不该碰的。”
会长说完这句话后,便带着他离去了。
三日后,司徒尚再次出现在了妖协会,身上披着会长那件标志性的红色斗篷。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举起了手中的一枚徽章。
那是代表了妖协会二长老的徽章,只有有了它,才能被所有人承认。
可是,就在他一言未发之时,突然有人喊了起来,声嘶力竭。
“我们妖协会绝对不会听从一个狼心狗肺的野孩子领导!”
这样一句话说出,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所有人都开始高声呐喊起来。
“是啊!就是因为他!要不是他,妖兽怎么会暴走?!”
“如果妖兽不暴走,二长老怎么会牺牲?!”
“就是!二长老对他那么好,他却用这样的方法来报复二长老!”
“二长老当初就是瞎了眼睛才会青睐这样一个没有心得家伙!”
“司徒尚!滚出去!滚出去!”
“司徒尚!滚出去!滚出去!”
“司徒尚!滚出去!滚出去!”
……
那天,是他成为妖协会二长老的日子,也是他离开妖协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