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的雅座内。
紫发男人紧张的看着眼前白衣少年胳膊上的绷带,焦急的问道:“安然,你怎么受的伤?”
“没事儿没事儿。”沈清不以为然,然后将胳膊拍了拍,笑道:“除了洗澡不太方便以外,都挺好的。”
“你别逞强。”紫发男人拉过了对方的胳膊,将手轻轻的覆盖上去。
沈清立刻感受到了一股暖流传遍了四肢百骸。
不一会儿,伤口就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那是皮肉愈合时的瘙痒。
沈清便抿嘴笑了笑,然后说道:“行了行了,一点儿小伤不麻烦你浪费灵力了。”
“那不行!”花冷涯继续用自身的修为帮沈清愈合着伤口,“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沈清一听,耳垂便悄悄的红了红,只不过对面的男人却没有看到,只是一心一意的处理着对方的伤口。
不多时,沈清就感觉那疼痛与瘙痒都消失了,她便知道自己的伤口已经被对方处理好了,于是赶忙说道:“谢谢你。”
“不用,你永远都不用和我说谢谢。”花冷涯收回了手,又从旁边拿过了酒水单说道:“想吃点儿什么?”
“随便吧。”沈清扔下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开始寻思着该怎么开口问对方。
花冷涯便说道:“热可可吧,女孩儿不要总吃凉的东西。”竟是意外的贴心。
沈清的耳垂就又红了红,这一次,被花冷涯看了个满眼。
紫发男人立即双眼一亮,却不动声色的将酒水单放了回去,清了清嗓子,说道:“安然,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我想知道你和沈宁当年的事情。”沈清攥起了拳头,“还有,你为何会离开琼山,你又为何会对我们正派人士有着这样大的敌意?这些问题我都想知道。”
“这几个问题其实可以归纳为一个问题。”紫发男人站起身,将雅座的小门一关,隔绝了外面好奇的眼神。
“安然,手给我。”
“干什么?”沈清伸出了手。
花冷涯便轻轻的捉住,然后将对方的手掌心贴在了自己的额头处。
瞬间,沈清只感觉眼前一花,无数图片在脑海里飞舞起来,一幕幕迅速的闪过,如同老旧的放映机一样,是那样的不真实。
而雅座内的环境也在花冷涯的控制下变得虚幻起来。
沈清就知道,她一定是被他带着走入了那记忆深处的沙海。
*
琼山之上琼山派,琼山派内琼山人。
琼山人画琼山符,琼山符锁琼山龙。
*
“师傅师傅!”
琼山内,仙气萦绕,郁郁葱葱的古树在风的抚摸下荡起绿色的海浪。
阳光像一缕缕金色的细沙,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洒落在草地上。
草地上闪烁着晶莹的露珠,散发着青草、鲜花和湿润的泥土的芳香沁人心脾。
连绵起伏的山峦,一山绿,一山青,一山浓,一山淡,交相呼应,成为这世间最美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