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父必有其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刘玉娟愤慨地回道。
“你去看了小陆吗?”
“看了,能怎么样,什么都没了,说不定过些日子再找个理由查起我来,把我也从财务室赶出去了。”
“谁问你这些,我是问小陆现在人怎么样,身体好不好,精神怎么样?”
刘玉娟听得这话,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过了好一阵才回过气儿来,说道:“能怎么样,没被整死,也被吓个半死。当时还有人说要判死刑的都有,说严打,抓到就要重判!你看我现在怎么样,你觉得他能怎么样?!”
“万幸判决下来只是三年,等这阵风过去了,或许还能够争取个宽大,减点子刑。”
“统共就三年,还指望能怎么减!减了又能怎样,他一个读书人,做不得苦力,又没得何老哥那样的技术和身手,出来了也是废人一个!”
“哎,瞧瞧我们俩,这都是什么命哦……!”
这边巷子里老谢家忙着收拾行李,乡下来了人说老谢乡下的老娘死了,说是跟老谢的嫂子吵架,喝下农药死的,急得老谢赶急赶忙收拾几样东西便和老婆一起去了乡下。
老谢家两个女儿都没跟着,马上要期末考试,老谢让老李家帮着做个饭照看着。可两个姑娘都不听话,天天晚上跟着大人一起看电视,老李喊着去看书也没有用,俩人就这么装聋作哑地坐在电视机跟前,等电视看完了,再去看书时,不到十分钟,两个人就都睡着了。
夜里有时候小保姆也来看会儿电视,老李老婆有回忍不住了问她:“小陈,你家小姨后来跟许建国怎么样了?”
小保姆说后来再没见许建国来过,翟恭显也没来过,老李老婆又问:“那燕子去北京了吗?”
“我听老太平时说起来,大概是没有。”小保姆回道:“可是老太好像不大愿意提起这个事情。”
“那也是,你家好久都没有电话来过了。”老李老婆说道。
“我家老太也说要装个电话呢!”小保姆想起这桩事情,神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