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沉的心跳在某一时刻快速的跳动,手指也在这一秒暂停,这是他人活了三十年从来没有的。
不过也只是这一秒而已,性格欢脱的徐徽宜自然是没有察觉。
或许是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举动,他将手机放低,银色的手机外壳包裹着黑色的机身,凑到低他有一个头的徐徽宜跟前,低柔深沉“看你干的好事。”
她并没有听他的话,反而露出个妖艳无敌的笑容,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男人,“瞧你这口气,真像丈夫找出轨了的妻子算账。”
风沉刻意离她远些,好像只要看见徐徽宜,自己那儒雅翩翩的形象总会打破,气的他每每想破口大骂,声音能上升到好几个分贝。
譬如此刻,‘你到底看不看’几乎要冲出口腔。她又软绵绵的像只无害的小猫咪。
“好了,你别生气,我看。”
她从男人手里接过手机,一副认真的神色。景致这才松了口气。
很快,她将手机递还给他。
男人收了手机,眉毛狠狠的紧促着,悠然的问“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听了这话,认真的神色早就无缝转化为嬉皮笑脸了,“我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依他的性格,可能吗?
风沉想着瞥了眼笑得一脸春花灿烂的女人,忽然发现自己的手不自觉的想上去打她。
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一直对她的恋慕和挑逗都无动于衷吗?怎么竟然想做些男女朋友间亲昵的举动。
他径直往前面重症室走去,一路还安慰着自己,要不是看在她表哥的面子上,他怎么会趁着重大手术之前告诉她网上攻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