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秀安心里衡量了一番,“那么我可不可以认为,你不仅仅是随你叔父出来谈生意,也是你们皇上特意派出安置那些前朝罪民的密使。不然,你叔父出事,作为北魏第一大帮的潜龙帮,也不会立马为你们发声,恐怕都是得了你们皇上授意,对不对?”
拓跋赋盯住她,好像要把她看出一个窟窿来。
良久,才不得不由衷道:“五姑娘,你每日只呆在闺阁里绣花,实在是浪费了个大好人才。”
“过奖过奖。拓跋大哥谬赞了。”夏秀安一想到人家是北魏皇帝的人,想必有些门道,忙打蛇随棍上道:“我如果帮了你们这个忙,你们皇上会不会把我当上宾看待,然后封我一官半爵,让我半生无忧的生活?”
拓跋赋紧绷的脸稍霁,眼里竟多了一分笑意,“你想去北魏?”
“我只是打个比方。”
“如果一切顺利,你居功最大,皇上若是不允,我都会赐你一山,让你占山为王,如何?”
也就是问题不大了。夏秀安心里有了底,一时也不慌着盘铺子了,毕竟卖出去也只能过得一时,过不了一世。为长远打算,她能顺道多赚些银子也不是不可以。
特别是若能去北魏,还有拓跋赋这个官方保障,虽然他也并不是多值得信赖,但在无利益冲突之下,想必起码要比在大梁京都安全。
且走且看。
她正准备说得空去找徐将军问一下,这时门口忽有一个一脸焦急的婆子冲进来,一把就带住正给他们上菜的小二,“阿牛,张福贵今天有没有来跑堂?”
叫阿牛的小二被得扑得差点把一盘牛肉打翻,幸得拓跋赋眼明手快一把托住。
阿牛长松了口气,对那婆子没好气道:“张福贵前日说他就请假了,已经几天没见影,怎么还跑来这里找他?”
那婆子急得直跳脚,“啊?没来?好个没人性的负心汉。这可如何好,阿香难产几天了,昨儿就跑了出去一直不见回去,现在他女人就快一尸两命了,他也不露个面,是想叫他女人死不瞑目吗?”
那婆子谩骂着就要离开,夏秀安一把拉她,“请问你说的阿香,是指住三焦胡同里的阿香?”
那婆子回看她,“没错。姑娘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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