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准备喝酒,将这些不愉快的事情用醉酒的方式去冲散。
但有的人却无法用这个办法。
佛门的辨机,他现在处在一个迷茫的阶段,那个女人很漂亮,他每日都会来寺庙中烧香拜佛,也会听着他诵经。
虽然知晓她是城中烟花之地的管事,但几日没来,辨机的心有些空牢牢的,不时的会望向寺庙的外门,内心想着前几日的经还没有讲完。
沉鱼的确有些时日没有去寺庙了,她对辨机没什么感觉,只是听从魏玖的建议,尝试着去接触,有感觉就尝试交往,没有就拉倒。
在魏家出事的时候,沉鱼开始接触辨机,在听说左旋等人受伤之后便跑去照顾,而且还要经营温柔乡,惋溪,米米她们去了其他州县视察生意,现在的她很忙,也就一直没能去寺庙逗小和尚。
玄奘依靠在后门门框看着自己的徒弟不由叹息,他这十年来明白了很多道理,也不是以前那顽固不灵的出家人。
只是看着徒弟的样子有些心疼,有些想找魏无良说道说道。
沉鱼和辨机的事情已经传遍了长安,沉鱼本就是一个不在旁人说三道四的女人,而辨机又不会去和别人争论。
风声传的很快,佛门也压也压不住,先是魏无良这个特殊的侯爵就让他们很头疼,佛门在长安不断的找关系希望能让知命侯不再为难佛门,可惜没有人愿意开这个口,能不能劝说先不说,单是为了佛门招惹了魏无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任由事情发展,佛门的名声越来越臭,该如何?
玄奘听着身后几位老僧的言论,心中有些难受,他们已经准备给辨机还俗,为了保下佛门名声,可如今辨机正在为玄奘编大唐西游记,还俗之后又无能人在继续写。
怎么整?
难题最终交给了玄奘。
夜晚!在三个男人喝酒的时候,玄奘果真找上了门,魏玖笑骂你这和尚是狗鼻子啊,这都能找到,玄奘则淡然的称是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如果这里没有就会去秦岭。
和尚来此,魏玖就知道他是为何事而来,站起身走出库房,李恪李泰哥俩也随同起身,剩下三个微微醉酒的女人。
大库房外,魏玖开闸放水,询问玄奘是否一起,后者摇头声称没有。
魏玖望着天空,面色有些忧伤,带着忧伤的面容转过头,开口道。
“和尚,你们出家人会梦遗么?”
玄奘疑惑。
“何为梦遗?”
然后魏玖会十分清楚的给玄奘解释了一番,如果不是选择好脾气,定会伸出手捏死这个孽障,李恪站在库房门前脸色怪异,而李泰则捂着肚子想笑却有不敢。
之后魏玖又问会不会晨勃,已经恼怒的闭眼不做理会,最后魏玖在问他是否还是童子的时候,玄奘怒了,抓着魏玖的衣领不断摇晃,已经喝了酒的魏玖感觉脑袋一阵迷糊。
“哎?哎?哎?和尚你别闹,出家人不打人的!”
哇!
魏玖吐了,玄奘的身手很敏捷,躲闪的很及时。
一泻千里过后的魏无良清醒了很多,指着玄奘跳脚大骂,然而玄奘丝毫不生气,轻声开口道出了今日来的目的。
“魏侯,你何苦为难不辨机?”
魏玖走到一块石头上做好,指着选择开口大骂。
“你们佛门不是有算命的么?不是说未卜先知么?你给我算算如果辨机不和沉鱼走到一起结果会如何?和尚,你说说!辨机相貌如何?”
玄奘不做思考,开口便道。
“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