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奴婢说得不对吗?”
托月一脸惊讶的神情,让冰儿露出一丝困惑。
从震惊中回过神,托月若有所思问:“冰儿,刺中这个地方,能让人失去全部武功吗?”
“姑娘稍等片刻。”冰儿走出书房,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针囊,打开针囊道:“有点疼,请姑娘稍作忍耐。”取出几枚银针迅速扎在托月身上,
托月全身顿时疼痛异常,额头瞬间布满汗珠,后背上冷汗涟涟,几乎支撑不住要倒在地上,冰儿连忙上前扶住。
拔掉银针,待托月缓和过来,冰儿指着银针尖处道:“银针微微泛银蓝,姑娘的武功是被药力一点点化掉,从颜色深度看至少是受伤以前的事情,姑娘自己不知道……”
这话冰儿只说了一半,就明白若托月知道便不全会问自己。
托月正要说什么,就看到阿弥端着茶走来只得打住,冰儿赶紧把针囊收起来。
兀然看到冰儿在,阿弥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托月淡淡道:“我在书房存放了几箱书,你一会儿带人搬回来,再细细地分出等级,待茶庄建好后,把那书都放到茶庄,供宾客们阅读,你再拟定一个借阅章程,交给良玉即可。”
“请姑娘放心,奴婢会安排好的。”
“去吧。”
冰儿离开前,朝阿弥点一下头,同时把桌面上的茶盏端走。
见托月面色有些苍白,阿弥赶紧端着茶水上前,讨好似的道:“姑娘,热乎乎的茶水,你赶紧喝了暖暖胃。”
托月接过来接过茶水一饮而尽,阿弥忙劝道:“姑娘慢点,小心被呛到。”
接过茶盏时自责道:“都是奴婢的不是,只管听外面的传闻,忘记给姑娘添茶,看把姑娘渴的。”
托月用帕子拭一下嘴角,瞟一眼神情憨厚的阿弥,想到方才冰儿的提醒,莫明地打一个冷战。
恰好被阿弥看到,道:“姑娘,怎么打起冷战,是冷了吗?”
赶紧拿披风给托月披上,边系带子边道:“姑娘,你脸色不太好,今天就不看书吧。”
“我有些出汗,你陪回房换衣裳吧。”
托月不是找借口,是方才出汗打湿了衣服,此时确实有些凉意。
回到房间好衣服服后,托月抱着衾被歪在榻上,阿弥一脸奇怪道:“如今才四月底,姑娘怎么会出汗呢?”
托月没有马上回答,闭着眼睛休息,良久才虚弱地开口:“阿弥,你扶我到床上躺一会儿,睡一觉就会好的,你不要惊动父亲他们。”
“奴婢明白。”
阿弥服侍托月躺下,自己就在床边守着。
隔着帘子,托月把重生后经历过的每一件事情,都反复在脑海里思索一遍。
是谁在给她下药?为什么要给她下药?是原来的托月失去了记忆 ,还是她没有发现那一部分记忆?
无数个问题在脑海里盘绕,托月最后决定从这个身体的母亲,那一个在江湖上极具影响力的女人开始调查,只是调查这个女人的一切,恐怕不能动自己现有的力量,思虑再三决定晚些再着人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