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坐下,轻轻摇头。
服下一颗药丸,这是她之前准备好的解媚丸,她习惯未雨绸缪、留有余地。如此,剩余的药力,在她承受范围之内了,一袭淡蓝长裙走向庆生点。
…
“欸,你们说晰郡王会不会来啊?”夏甜小声问道。
阮华子和铭太子都来了,这平日难得一见的人物,如果今天能见到第三人,那真是美梦成真。
皓王是不敢多想了,恐怕就算户府邀请其前来,也能一口回绝了吧。戍守边关的将军,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了。
不少小姐们心中所想,只能泛着期许,悄悄等待着。
左等右等,表情都有些笑僵了。迟迟等不到绿草的榄枝终是忍不住来此,没见到绿草竟见到阙忆染,当场表情惊诧起来。
“哟,七小姐换衣怎么这么久啊,也不怕耽误了贵客们的诚意。”榄枝尖细道。
“榄贱婢这话真叫人不好评价,我正是为了贵客们的诚意才换件好的衣服,选得久些。”
众人目露异色,一个贱婢也敢出来叫嚣,说话又不懂分寸,给她面子没说透染武士真是大量。
榄枝最讨厌人一口一个贱婢的喊,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出门好歹也是户府的一位夫人,双眼隐现觖望笑道:“看来选得也不怎么样啊!”
“是么?”意味不明道:“我又转念一想耗大量时间选衣,误了大家的时辰岂不本末倒置,于是整洁了衣着便来。”
耍猴呢。贱婢就是贱婢,没水准,连主次也分不清。
反正她怎么都能是对,榄枝被气得怒不可遏,大喊:“说,你把绿草弄哪儿去了?!”
“榄贱婢怎么问我?”
“她刚不小心撞了你你自然不快要惩处她!”头头是道,但说得不明智。
“榄贱婢刚不在,却对此事清清楚楚真是纵观大局,但那是气量狭窄之人所做,榄贱婢认为我是这样?”
自动忽略前半句。“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是怎样!”
看着面红耳赤的榄枝,众人皆是轻蔑,如此无赖之风,那宅院里的心思身为嫡出的她们又怎么不明。老夫人不言语,心里却已愤怒,谁让她这个泼妇出来闹事了,她的眼里还有没有尊卑贵贱!
“榄贱婢这意思,是要在这府里找找了?”
语罢。“自然要找,你自认清白,不会不敢吧?”榄枝还用起激将法。
“虽然此事与我无关那也随榄贱婢,我敢不敢是小,得看祖母的意思才能决定一切。”这里的尊卑观念信手拈来。
榄枝终于迟疑,思索半会儿,“老夫人,这绿草不明不白的不见大家清清楚楚,总不能冤枉了七小姐,还是…”没说完,贱婢也没资格称夫者母亲为娘,现下一脸卑屈。
老夫人不好阻止,不然反像有什么,只是更加生厌榄贱婢,好好的生辰宴会,被搅成什么样子。
榄枝又要吐话。“这么短的时间里,我可没功夫思量了衣服还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