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脑袋,只有一件衣裳的模样,正面、侧面、背面?
几个方向甚至细节处的轮廓,都有细致的描绘出,异常清晰立体,表达不亚于仙女阁…
飘飘欲仙,似乎随时从画上脱离出现。
隐隐觉得,仔细一笔一划中,与那些衣裙,截然不同。
她画的?这人,画得出这样…这么柔美多姿的女人东西?
两条龙须无意识地零落,在纸上跳跃着。
宁静的侧颜无法忽视的恬淡逼人。下面的纸张似乎注意着,不让自己压坏了,而只是贴了一个角。
拿起——
铭殒拓的脸就黑了。
茜红色如女人的豆蔻,含苞着不对称的束缚,仿佛带着欲放的花香,落款:锦茜红明抹胸。
连里面的内衣也不放过。
放下——
忽然似是其中夹着的一张纸飘落,就在脚跟。
就要踩上,或许是某种驱使下,不得不捡起。
上面写着一段段文字?
“仙女阁…”正是她常期泡在的场所,“职员优惠,饰品九折,布料恋城的上等蚕,圣会期间就要上涨百分之二十,折扣算下来…一千黄金五千黄金…一万六千黄金…”完全用数字写了一篇,飘逸而工整。
上面奇奇怪怪的符号仿佛蕴含着某种意义,一环扣一环,却清晰缜密。如果不是他从开头可以清楚的看出意图,心下一算,完全不会知道这张纸是在干什么,如同一个小孩儿的胡乱涂鸦,不会相信其中在求解。
最后,还有一些留言,上面的字隐隐约约,断断续续,仿佛受到纷纷扰扰,实在坚持不住的困意下,终于醒来,又刹那如笑颜云华,半梦半醒。
“这里的材料,分毫不缺,或者更多、昂贵,只要有钱有地位、经过、、我的改良、芭比…”芭比,划掉。异常艰难地抒写,到最后的最后,自己写些什么都不知道了,每每瞌睡虫袭脑便写,一笔一划,不肯睡。
仿佛看到一个人伏案桌前,烛火炫舞幻灭~
字里行间,巴不得呐喊,仿佛内心压抑着极大的想要爆发,若不是地理不合,早暴…
“这么困就睡吧。”
“——”无声一松。
才发现她的手中还握着一截笔,明显矮了许多,在手指间浮现着淡淡的印痕,明显之前紧紧攥着。
抽出那支笔,几乎没有温度,在长时间握紧下,依然没有温度,视线不经意间瞥了眼那玉白的指尖。
转了转手中。有硬度的一支铅芯木头,带尖,特殊的笔芯?浓眉几不可见地蹙了蹙。
视线扭转,跨过饰品。
不多,还空了一处似乎留着,眼花缭乱,锁定——
或瓶或罐或盒子,不明材质瓶瓶罐罐,不是高低,不是颜色,不是形状,似乎按着某种特异的顺序排列好。
上面的摆放非常自信地错落有致,似乎非常随意的安排着前后步骤。
眸光一闪,仿佛小孩子第一次看到夜空满天的星星,眼色怪异。
不知是否因为太困,没有任何醒转的迹象,闻着特别的广寒睥睨磅礴气味,反而睡得香甜。
有的是透明的,能看到里面,有的完全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即便颜色内敛,一排一排全是各种形状奇怪的东西,也显得五光十色,瑰丽无比。
而且没有任何标记注释。
但那规整合上的圆弧盖子,便忍不住有一种冲动,要揭开看看里面有什么?是什么!
如果不是他经久研究各种兵器术业,若不是逃不过法眼皆能看出关节之处,根本会觉得这是一堆庞大的废物。此刻却有一种莫名繁花乱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