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瞠目结舌中。“呵呵。”粉瞳笑到。
“照你这么说,你们女人都是这样想的?自力更生不靠男人了?连说个话拿个东西都会大惊小怪,如果你们想找男人又拉不下脸面,岂不是终身寡妇了。”地失道。
一怔,下面果断面皮一红。的确男女之间接触少之又少,若是衣角不小心碰到都是思想不正的嫌疑。
一个人的思想怎么能代替所有人呢,更何况是这样信口开河的言论。
“不是。”阙忆染道,坐下。
这就说完了?
终于把她赌得说不上话了,可这一下就承认也太怂了吧。地失等想让她起来,但那边随着其坐下,朱萸又站了起来。
“让她自言自语、自吹自擂、自以为是、自视其高、自恃其才、自命不凡、自得其乐、自欺欺人、毛遂自荐、庸人自扰,装得一身洁身自爱、高风亮节,不能自圆其说,如今只有自怨自艾。”暗道。她们是自愧弗如啊。
在一片沸议中,阙忆染的积分哗啦啦地下掉,从-1到-10、-30、-49…泄愤一般,连带将她们这边的平均分也拉得很低。
原先担心自己表现不够好的同桌女子,顿时安下心来,有她在,还以这么完败的姿态落幕,毫无压力啊!
“别太在意分数,关键是发现问题。”脑海中传来阮丰玉的传音,只见他不易察觉地撇嘴,漫不经心的样子。
算是聊以自慰。
眸中感激,其旁正坐着一直以考察的严厉眉间,阙忆染却是一眼刮都没刮过。
这本来就是商议民生百计,他们之间的见解早已抒发得干净,只是想听听新兴之秀的意见,说是辩论赛,其实只是一个外壳,并没有确切地要求如何辩论。
能提到新颖有用的点子,便达到效果。
这一出你来我往气血方壮的口角,只是出现了他们几个不一样的观点,而又扎到了神经的某一点,所冒起的火焰,一定要把她压下去。
“那倘若我只问对面一人,可否回答我这个问题呢,染姑娘?”地失的声音传开。
阙忆染没有站起来,声音却是平淡清粥般,“不会,我觉得你们真性情。”
如果是小时候的她,也不会怪,却让不要带着她,明明想知道却放不下身段。
这一番宣扬。女子们面上没表示,内心却是乐开了花。“哎,市井之人,不必挂心啊,看来是太高估她了。”
男人最恶咄咄逼人、胡搅蛮缠的女人,这一局她们宁愿少语保持优雅,也不愿陷入斤斤计较、夸夸其谈的小家子气。
“染姑娘。”沈关暗中使眼色,摇着她,劝她不要说了。
自然安静了下来,因为阙忆染本来就说完了。
“第一局,反方胜。”
横眉冷对的视线交错在同一个身影,其寡盐的模样,宛如假寐。
喝了一口冰糖雪梨,恍若未闻,又似是知道些,靠在椅子里。
铭晰的面前,同样暖暖升起一碗,一丝清甜皑皑升起,唇口微掀,霍红半润,帘目下,一片痴色。
“同款蜜水,居然和晰郡王喝得一样,真是不可小觑…”扶梦楼饮品琳琅,要找到其中一款没喝过的也要花费一番不小的功夫。
“第二局…”粉瞳正说道。
阙忆染起身,准备离席,铭沧颜准备去拉她,衣角从手中快速挣脱。
“哎哟,现在知道远离是非之地了”“还不是欲拒还迎,真把自己当一号人物了,谁会在意她啊”“终于走了,终于可以看一场真正的辩论…”
“输不起啊,连听的勇气都没有。”地失嘲讽道。
未有半分停留,越走越远。
看了看铭殒拓,铭殒拓也起身退椅。
“得民心者得天下…”沈关正说得严密,铭晰也起身离开。
而且这些人物离开,她还没有什么理由去问他们为什么离开,声音越来越小。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地失正说得起兴,就被自也从后面拍了一下,正欲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