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点不乐意,“没在身上。”
——“在哪?”
在哪你还能跑出去不成?总感觉有压抑的怒火在那边。
“阁楼。”
嘭——
一手拍在脑后。
因为染是躺着,没起来到,所以,他这个“壁咚”…
就像压在她身上。
她想捂眼。黑如瞒天的长发只是自披在其身后,风流倜傥身姿挺拔,近距离看更“美”,刻首钻琢的每一廓少女画心圆,好似浅浅淡淡的存在即隽永瑰翠很多很多。
这是个男的!
“我给你的簪子,你竟然丢在那个小阁楼。”
眉宇的愠怒,不需要去捕捉都感觉到。
说得好像那个豪华客宅是垃圾库一样。
“如果你觉得重要,我回去戴上就是了。”
如果你觉得重要,我回去戴上就是了,如果你觉得重要,你觉得,重要…
撇得好开——
没有丝毫暧昧和推拒,现在才发现还没有一点羞怯、拘谨。
无端制霸,要么自动滚远点,要么将人严防死守,不得不叹被他全神贯注的感觉即便是不善也快意啊。这张质感又梦幻面孔,怎么不真切欸?不妨摸上一摸。
指尖蜷曲!发现自己这么不争气。
察觉她的动作是要做什么又收回去,不由自主?
足足篆注一盏茶,如果眼神能剜心,曲槐翻身起来。
一阵风。
上身一空回归大自然的感觉。里里外外都透清凉,冷得打寒颤萎缩至极,贴在地面刚冷刚硬或许能挥起她打球。
槐浑坐在一旁,气场生人勿进,与她毫不相干的偏远。
什么意思,戴还是不戴,这男人的心思怎么比女人还细?
话说她现在这具身体虽然亭亭玉立,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啊。这些号称天纵奇才的公子个个来搞暧昧。
静一静吧。
难得说这么多好话,还莫名其妙。前世她女魔头的名号,这是抹杀的角色。
运功,将这份怒气排泄出去,有了功力一切滋养还是排除都比较彻底。每日的护肤品、食物都会辅助功力吸收,加倍好营养!
曲槐皱眉。
怎么一个个都离得那么远,绝对在密室之外,之间的牵引也若有若无。
除了静春锁逆珥和景柯的联系,另外还有几个之前就有保持联系。景柯的最是微弱,若不是知道之前有联系而注意都要察觉不到。
看来,已经被下手…
那个来过密室的女人和阙忆染有着不好的关系,他们这一间可能是最后暂时还没大动的。
静春锁的感应,阙忆染也察觉到,并不意外。
现在伤势已恢复大半,如今身体机能堪称百死不僵,可功力还摆在那。
要么等待八帝朝联合会的人来援救,要么…
密室里依然安静,时间仿佛都恒定,完全没有一点紧迫感。
除了练功,不停熟悉九彩神光的妙用、运转。时不时拿出鳞片观看。这鳞片虽然奇特,想必曲槐还不至于来抢。
细细回想…鳞片,是在她痛得不行、信念还在坚持的时候第一次触发,后来是在她每次支撑不住启发的。蛇虽然凶猛,却不怕它,难道鳞片有克制水中凶物之效?
九彩神光让她失去对身体控制两次,都是在她虚弱至极和愤怒至极的时候,一次泥人抓头发,一次娴乐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