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一刻,阙映惋上马挥着鞭子,快马加鞭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掀起外袍,面前一尾浓烟漫漫
历经千险,一座巍峨之地,正立着石像一般的高头大马和车厢,尽管手握两钻,依然无法启动。
如此,即算是剩下持两钻者前来都不会有何挡路。
…
“集齐四钻五宝,要多久?”
躬身,退到阴影之后,“七年。”
“难为你了?”
四肢被架着,走进刑房。
一路上,嘶吼不断,像野兽一样简单粗暴。
劓刑,墨刑,膑刑,黥刑,原来一直有不断地行刑着。大陆的人,或是幸运地之后没死躺在墙角。
第一次见到,心能因此而纠葛,然而现在的她,只是看到,听到。
“呵,呵呵。”看到她这个四肢健全的女人被送进来,一个骑着木马的女人又哭又笑,神经病似眼睛焦距不清。
主人要处理她,轻而易举,觉得她野心不死,想要给个教训,来受这一场刑事宴。
重新戴上锁链
她这一间单独的,光明锃亮,像手术台。
“大陆的女人,是不一样。”枯族统领见到僖姒的淡定
“不过来了这,你们都一样。”“说点什么吧,免得遗憾。”就那么絮絮叨叨地说着,仿佛和善的朋友。
“统领亲自操刀,不胜荣幸。”
一愣,“哈哈,有胆量。”他倒是有些佩服,见惯了各种丑态和虚张声势强自镇定的面孔。
“那我便给你说说,冰属性的修者。”见其一吸
这份功力,想必也是见过千千的囚犯,一眼识破功底的能力。
“你要试的,就是这坐冰块,你的强项。”
坐冰块,凌虐之刑罚。
“你不是喜欢吃冰吗,吃吧!管够!关。”
只见按下一个按钮,一层玻璃板,统领站在其后,显然隔绝气流。
顿时冷风吹起,温度骤降。如今本是冬末,最后的冷,现在似乎将外界的温度投射进来。
每秒钟下降一度,旁边有一棵小树,是与她唯一的生机。
没有一片雪花和风向,但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干冷,统领出去。
灵力被锁链压制,身上的衣服越发单薄,宛如没穿,温度一点点从指甲流失。
冷藏冰箱,四肢发硬,显然在步入属于武者的冬季。
睫毛染上一颗冰渣,小树似乎瘦了,颜色深了,一片叶子掉落。
冷冻冰箱,坐在单人床,处处浮着一层冰晶,稍一动,‘嚓’,身上落下一些冰渣。
进入灵徒境的冬季,冰床脚下,一小团树根,它快速地枯萎,死掉。
…
“已经一个时辰了。”统领
“嗯,不用跟我汇报了。”
这意思是,不管她的生死了?
吩咐下去。
将低档的把手一下提到高档,致冷。
呼出的空气,每一口化成一团一团的白气,肺都是冷的。
五指雪白,没有一丝血色,机械地收回手,抱着。覆上已是一头白发。
耳边隐隐听到风声划过
一缕缕烟从身上升起,唯一的热物。
像一个冰坨
呜——哇——
自己都飞起来了吗
眼眸扫到一缕起舞的烟,定睛一看,活的。
这里,那,那,都有。
脑袋突然往上一看,“咔嚓”,冰渣碎零零,并未到抬头的高度,如戴了个颈托。
上面一个个全是,飘浮的阴魂。
眼前一闪
当注视它们的时候,就像烁起一道闪电
双方注视,哈——
阴魂高兴极了,似乎一直窥伺,突然被发现的喜悦和羞怯。
朝她飞来
“呼——”出口喷出一团寒气,瞬间凝固。
其中几只阴魂应声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