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这次却是赵瑳忍不住呛声,放下杯盏用衣袖遮掩着。
场面静了静,十八!他们没听错吧,怎么可能才十八岁呢,那是普通女子的青春年华啊,怎么可能出现在一位修者,一位医术如此高明的女子身上呢?
大夫人心中狐疑,这个答案
连大爷心中也是震惊,难以置信,十八,这年纪应该还在认草药吧,天才也在学习一品丹药的炼制啊,医术能有这么高?
他们心中可能已经掀翻了坛子,或许不会再以此谈论下去,但这个疑问却会一直伴随。不说别的,大爷既然有心与她结下善缘,她也没意义敷衍。
“我从小学习医术,修者之辈谁没有点造化,不巧我前日突飞猛进,否则这次也是一筹莫展。”加上前世的日子,确可以算得很早之前习得。
其实她说很难,没办法治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任谁都能相信,但大爷大公子四医等人都是亲眼见证她治疗过程者,然后其情况就这么改变了。
起初她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但想到若馒那一年整日的钻研和铭晰地探究,也不惊奇了。
若论困难非要比一下,老夫人的情况不比若馒严峻,不怕严重就怕没反应,虽然是完全不同的,都不能说是病症,但一旦涉及将人的情况恶劣,由坏变好的过程便是炼丹师独有的医术。与大夫不同,炼丹师涵盖一切因修者修炼等因素造成的身体不正常。
这话以后,她也不决定再解释,大爷这样人的心思她猜不到,但她的心思却可能被猜到。
“既然人上齐了,我们便吃吧。”大夫人
安静地用餐
这里的味道不比溢香楼的差,更加的清淡。
“这小子怎么来了?”大爷突然道
三夫人抬起头,面容一暖。
一位书生装出来,通体儒雅,与之身后假山相衬。闲庭若步上来,丝毫未因独自姗姗来迟而异色。
桌仿佛一个圆周率,突然多出一个座位,无声无息仿佛很久就摆在那,但刚刚明明没有的。
“是一处幻境所布。”赵瑳道。
幻境,此处竟是有幻术布置吗,经她如此一说,便想到刚才的风景真是逼真,能到这个地步想来也不都是假的。
她能为我解释这,想必也是大爷带领众赵家人宴请她来此的缘故。
十八。大爷心中喃喃
若说别人和他开这样的玩笑,那些宴请来的小姐倒是有可能,当然也不会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此时也根本未去考虑那些小姐的感受。
就算她撒谎又如何,她不知道自己意欲何为,她这样说最多就是让人觉得她医术一脉上天赋异禀。但真正懂得追求修道极致之人,又怎会为了一个名头而去白费意义,没有强大的实力却被人发现潜力反而会被夭折,医术如此高明也是心存至善之者,更没必要为了抬高自己引得惊羡的表面风华。
他本是想着能在两百岁以下就是极好的,却没想到其给出的回答却是如此意外,倘若只有十八岁,虽然只是医术上的潜力,但修道潜力也不弱啊,想起儿子,如此登对,简直堪称完美。
赵泞喝一口水似乎就饱了,也没什么胃口,不再夹菜和动作,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
而一直未曾提到的便是这位男子,听大爷口气,这人本是不会出入此等场所,而赵家传闻二十七年前是个一岁大的男孩和两位怀孕,那可以想见是赵宕、赵泞和那禁风的男子,因为赵瑳,人称四小姐。
那这位却是一直未曾提及,难道他也是赵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