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渐渐缩近,尽管几步一晃,依然未停下脚步。她此去,有可能是算准了把握,也有可能是羊入虎口。
但如果远距离,只能被当成靶子。
迎难而上
面目狰狞,来自生理的不可控,隐隐有黑气在颈项滑动。表情别扭,或是委屈,隐藏下手臂的肌肉越是明显,突出的部分同样星星一样闪烁,只不过是黑色的星星。
行尸走肉,感觉走得很快,几步之后却是比老翁的速度还要慢。气好像都提不上来,剧痛可以忍,但是呼吸,本质还是人,这里所抽走的氧气,是对于修者而言的大量氧气。
前方黑影绰绰,刚刚梦醒一样,不是想清醒就能马上清醒的。她知道,这是作效的前兆。
正在肆虐地破坏着她的躯干,犹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生,便如先前下方的干皮和铁扇男胃里的黑石,布满角落,而唯有头骨成为唯一白净的地方,衬得圣洁和明亮。这似乎是,故意等待,最重要的地方,要有价值的去表现。
跨步而出的风尘带着黑气,空气出现的黑自然显目,连红袍都渐渐变得暗沉。可见里面,不知里面的里面,已经是多么的深邃了。
说不出来的沉重感压在胸口,像积石,牢牢捆绑住她的躯体。
“呼——呼——呼——”绵长而又粗重,要深深吸一口才会够
身体摇晃左右,如过于瘦的骨架,支撑不住重心偏移。
看到了青青草原上的飞驰,双圣会上的获奖,百花凤舞宴的橱窗,古焊铁踏的豪华。
这样才对嘛,她就该是突飞猛进,废话少说,孤帆远影适合也合适她。
走进去,坐着、品着、瞧着、躺着,美不胜收、风光无限。她就该如此养尊处优的过着,我喜欢这种服务。
愿记住的太少有时不知该如何继续
一面铜镜,忍不住去照耀,一张脸。
这熟悉的模样,比起曾经的自己,更加优雅迷人有致。是的,我长大了,不是当初那个十三岁的孩子。
流连忘返,舍不得用手去触碰挡住了面庞。一点浮现,如晕开的墨水,越来越深。手指蜷曲,那里不仅变得深而满,还有点突出来了。
记得,我这是有个紫斑的。
背后,落日圆
“阙染,阙染,阙染,醒一醒,阙染,别睡了。”
“死亡倒计时,我帮不了你了,最后一次机会,这里,是你的坎。”
“哎,算了。”
“要不要我来帮你啊,手下留情,成为我的狗。”
“快答应他,快答应啊,别再犹豫了!”
“狗,不错啊,就可以永远跟随主人身边,跟随他,辅助他,还可以见识到更多的山川。”
“我,我”
“快答应啊,千载难逢的机会,犹豫什么”
“祁矢在吗?”
“你说过要再一次站起来,下次绝不紧张,全力以赴,难道再来一次、无数次还是如此,你的老路,也就在此止步吗。不错了,只是比最好的差一点,差一点而已。”
我是谁啊,尽情地说吧
…
“简而言之,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
一段亘长的梦,身体不断往下拉,往下拽,被坠到深海。
“不,师父不对,世上有两种天才,一种是其他,一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