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一宫女连走带跑神色喜悦地奔进关雎殿“娘娘!陛下恩准长平侯回都了!”
听到这话,正殿上用手支着头,半躺着的乐澜强打起精神地直起身:“当真?”
宫女跪在她跟前道:“娘娘,奴婢在正玄殿外亲耳听到,不会有错!”
乐澜双眼通红喜极而泣,道:“扶柳,扶柳,他们终于要回来了!……”便失声哽咽起来。
是夜,骈王府中,魏林与吴褚正议事。
魏林眉头紧锁:“到底还是让他给回来了!”
吴褚:“骈王莫急,乐怀此次没有带兵,我们的人可以在路上要了他的命!”
魏林:“不可!”
吴褚:“骈王是怕引人猜忌?”
魏林点头:“今日朝堂上,干要和沁礼竭力反对乐怀回都,若是他死在了路上,恐会遭人怀疑,”
吴褚:“可恨在西沙没能杀了世子,除了他!”
魏林转着食指的玉戒,镇静地道:“事已至此,那就静观其变,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未必比在那西沙差。”
吴褚走后,坐在帘子后头的魏萧起身出来。
魏萧:“父亲,儿子觉得这长平侯没了兵权,既是回来了,便也成不了什么气候,父亲不必为此太过烦忧。”
魏林抒了口气,道:“萧儿,你还未封官职,不谙朝廷之道,乐怀虽没了兵权却还是两朝重臣,战功显赫!在一辈老臣里声望极高,朝中密友、心腹、昔日共事,不计其数,如此之人,若不能为我所用,来日必为大患!只有杀之!”他走过去,摸着魏萧的头:“萧儿,记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魏萧:“儿子谨记父亲教诲!”
魏林:“好,好!”又问:“我们在南荒的人可有消息?”
魏萧:“昨日家士来报,定安侯并无异行。”
魏林冷笑道:“哼!此人深不可测,他若是要做什么,怎会漏出半点蛛丝马迹。继续盯着!”
魏萧:“儿子知道了!”
魏林:“去吧”
长平侯府,乐家。
“公子!公子!温国公和范将军来了!”
家丁领着温重淮和范进了前厅。
一奉茶丫头道:“两位大人请先喝茶,公子们马上就到。”
范进:“无事,无事。”
不一会儿,进来了两个长得颇像的俊俏公子。
两人异口同声:“温伯父,范伯父安。”
温重淮、范进两人起身,温重淮道:“从轩!从谦!两位公子好哇~!”
乐从谦:“不知两位伯父前来,从谦有失远迎。”
范进:“你这小子!这么客气作甚!怎么?跟我们不熟啦!忘了你小时候骑在你温伯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