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柳:“娘娘,你……”
乐澜没听,自顾自地道:“扶柳,你说如果当初我没嫁给陛下,现在我会是什么样子?”
扶柳:“娘娘可别说傻话啊!”她看了一圈周围道:“这话若是传到陛下那里,是要……”
乐澜冷笑:“是要怎样?杀了我吗?哈哈哈……”她笑得眼角流出泪来“我倒宁愿死了……”
“想死?等你把皇子生了,朕自然会成全你。”
扶柳慌忙转身,看到的是皇上,她吓得抱住魏昭的腿:“陛下息怒!娘娘是最近身子重了,心中积郁才说这话的,陛下恕罪啊!……”
魏昭眉一挑:“哦?心中积郁,贵妃是为何事心中积郁啊?”然后一脚踢开了扶柳
被踢到一边的扶柳疼得直哆嗦,乐澜扑到地上去抱她。
魏昭不管不顾地把乐澜连拖带拽到床边,狠狠捏着她的下巴道:“贵妃到底何事积郁?竟然积郁到连后悔嫁给朕,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来了!”
地上的扶柳叫得声音都没了。
“哈哈哈……”乐澜哭笑抓着捏住她的那只手道:“陛下竟然不知道臣妾为何积郁?”另一只手抹了把眼泪:“好!我来告诉你!从先帝把我许给你的那天起;从我踏入王府的那日起;从新婚夜你抛下我去寻欢的那晚起,我积郁至今!”
“疯子!”魏昭摔开她,“你不过是父皇替朕埋下的一颗棋子!还想着朕对你能有多好?能让你有个皇子,已经是抬举你了,你该知足了!”说完便甩袖出去。
魏昭走到殿门口怒道“关雎殿所有人禁足三个月!”
宫人“是,那陛下今晚在……?”
魏昭:“没心情!回乾泽殿!”
宫人:“是!”
深夜,月亮早已挂在梢头,今晚的拾琼殿悄无一人,突然,走廊上的灯影晃了下,一个黑影闪过。
这个“黑影”到了玉娇儿寝殿门口,玉娇儿起身开门,连忙把那人拉进屋里,那人冷地把手一甩背在身后。
玉娇儿嗲声地道:“赵公子,都这么些年了,你怎还是这般性子?”说着便往他身上靠。
赵旻焕连退了两步,余光都不给她。
赵旻焕:“有何重要之事。”
玉娇儿摸着自己胸口,娇滴滴地道:“想公子想得紧,算不算重要之事呢?”刚说完又要扑上去。
赵旻焕脸上露出了点怒色,转身要出去。
玉娇儿从身后抱住他道:“我自打从凛山那日见到公子起,就喜欢公子喜欢得要命,公子就当可怜可怜我,今晚留下来陪陪我。”
“若再哄我过来,我定会杀了你。”赵旻焕低吼一声,从身后震开了她。
玉娇儿猛的一颤,摔在地上。
“你敢!我是陛下的妃子。”她爬着要站起来:“就算是定安侯,现在也不敢把我杀了!”
赵旻焕转过身,冷冽道:“要你的命,随时,都可以,就像今晚。”眉间露出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你……”玉娇儿吓得瘫坐在地上,看着赵旻焕推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