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隐这个人有个毛病,见到女人就脸红,不管是丑的美的,老的还是小的,所以,他从不教女学生。
花朝来了两天,他脸红了两天,可花朝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终隐背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个赵旻焕,自己惹的麻烦,害得我难受。这可如何是好?”
门外仆人:“先生,花朝姑娘叫您去吃饭。”
终隐:“好,我就来,叫她先吃。”
……
终隐低着头走进正厅,不敢看人,花朝撇嘴笑道:“我说终隐,你这个脸红的毛病还没好呢?”
终隐:“我这是天生的,好不了。”
花朝:“你该不会是因为见到姑娘就脸红,在东都待不下去了,才来这里当东山客的吧?”
终隐干脆看着她道:“胡说,我是不屑做官,是不屑……”
花朝见好就收:“好好好,知道终先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吃饭,吃饭……”
过了会,花朝道:“其实我这次过来,是想跟你打听个人?”
终隐:“谁啊?”
花朝放下筷子:“秦亦归”
听到这个名字,终隐刚要咽下的饭停在了嗓子口,脸上的红也淡了些,他慢吞吞的放下筷子。
花朝:“我知道她是公子心里头的人,但却不知道公子至今还对她旧情难忘,直到那日我在侯府听到公子吹的曲子,公子那时的眼神,我现在也忘不了。”
终隐:“我……那个……我……”
花朝:“公子固然是冷若冰霜,但也最是用情至深。所以我想知道她是怎样的人?”
终隐:“这个……我也……”
花朝:“终隐,我知道你了解公子所有的事,秦亦归她到底是谁?”
终隐:“花朝,你也知道旻焕的性子,你去问他,他若是想告诉你,他自然会说,我想你是问过他的,他没说,所以你跑来问我,对吗?”
花朝点头:“他叫我回去。”
终隐转过身对着她:“你家赵公子不愿意提,自然有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的道理”他抿嘴吸了口气,道:“其实吧,我也不知道那秦亦归是谁,他也没跟我提起过,我只知道,确实是有这么位姑娘。”
花朝扣着卓布不再讲话。
终隐:“旻焕他除了机要之事会同我商议之外,自己的事很少提,很多的我也只是猜测罢了,他啊,就这么个性子,不过,我记得他小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花朝:“真羡慕你。”
终隐一脸莫名其妙:“羡慕我什么?”
花朝:“羡慕你见过公子小的时候。”
“哈哈哈……”终隐像发现了新大陆:“我跟你说啊,这旻焕小的时候啊,喜欢去……”
终隐在说着赵旻焕小时后的事,笑得要背过气去,花朝也跟着笑,但也只是脸上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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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是带着故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