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风楚猜到是魏焓,可还是谨慎道:“你家公子是?”
“我家公子说要请你吃东都最好吃的藏心蜜。”
乐风楚心花都要怒放了,她再肯定不过他家公子就是魏焓,便问道:“你家公子在哪?”
“他在前庭的……”
还没让他说完魏焓在前庭哪里,乐风楚就往前庭方向跑去了,他只好跟上去一起跑。
“小姐跑得真快!”
乐风楚:“你叫什么名字?”
“呼来!我叫呼来,公子给起的。”
乐风楚:“忽来,忽如一夜春风来,好名字。”
呼来憨憨笑道:“额,小姐,我那个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呼来。”
乐风楚本来跑得有点喘,听了这话喘气的嘴张得更大了,他细细体会了一下,竖起大拇指:“好名字!”
呼来:“嘿嘿,公子也说这名字好。”
……
魏焓在里头如坐针毡,寻了个醒酒的理由溜出来找乐风楚。
他在前庭偏殿的回廊里等她,可是,他不仅坐不住,等也等不住,没等呼来把人带来,他自己去找了。
……
才上便阶,没走几步,乐风楚就跑来了,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两人毫无准备碰了个正着。
魏焓惊讶胜过了惊喜:“你……”
乐风楚喘着吞咽了下:“我用跑来的。”
魏焓无意识地指了指她身后:“呼来他……”
乐风楚:“在后面。”
魏焓:“我……”
“甚是想念。”乐风楚走近道。
她从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
魏焓在她身边时,或许,她并不真的明朗自己对魏焓的感情,就算清楚自己也是喜欢他的,但也很模糊自己的这种喜欢到了什么程度,是否无关痛痒是否可有可无。
直到魏焓回了东都,这一个月,她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噬骨的思念,什么是“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的踌躇,魏焓对她不仅关乎痛痒,而且非有不可,摸清楚了自己的心,她便不会再被动,她愿意捧着自己的真心作为回赠,或者说她和魏焓的从今往后她都会主动去争取,她也可以像魏焓一样毫无保留,说给他听,做给他看,这一切就像是一场仪式,只为了让他知道她同他的心是一样的,此生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