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负责在山下,护粮、老子娘、妻女孩儿。
一伙人负责提桶,上山打水。
两伙人都有危险,看似上山那伙更难,但山下这伙守粮的,也不好说。
主要是有老人女人娃伢子拖后腿。
一旦要有从山上下来的大量难民抢粮,山下面的这伙人,很可能顾得上护粮,顾不上护住孩儿。”
宋里正点头:“福生把该讲的都讲了,到底谁上山、谁在下,两伙都难。上山的,要保住命别伤着,一人又能拎几桶,去几个人护送?咱大伙交几个人的打水钱?”
与此同时,钱佩英也在用蚊子声和女儿交流:“茯苓,一人交二钱银子,那二钱是多少?”
宋茯苓想了想:“我也不太清楚啊。要是按一文钱等于一元钱算,二钱就是二百块钱呗。但是古代指定不是这么算的,根据物价调整,金银比例,它可能不是正好的一比十、一比一百那种,得二百多块钱吧,我猜的。”
二百多块钱买水:“比咱那景区卖的吓人多了,唉。”
宋茯苓心想:也比迪吧酒吧一瓶水25块钱30块钱多出好些倍。但这不是连房和地都不要了?逃荒呢嘛,到这种境况就不能算钱了,活着就好。
不过还是好贵好贵啊。
“娘,他们一年也挣不到多少银。没听我爹说嘛,他借给我姑母的银子,对老百姓来讲是好大一笔钱。
还有我这挎的小包袱,这是我奶的。
我告诉你哈,这里装着我奶的私房银,四两,她都跟我说了,说是攒大半辈子的,让我别告诉别人。
你算算他们平均一个月一年能赚多少,我怀疑,农民得几个月下来,才能攒二钱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