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只看那被窝里的女孩在翻身。
过一会儿,又翻了个身。
最后干脆仰躺着,两眼无神地望着棚顶,在心里碎碎念:
不过是喝口水而已,结果她俩的戏怎就那么多。
又没有导演喊艾克神,又没有观众收看。
他俩大半夜这是在弄什么嘞?
“这还让人怎么睡,他明天还要再呆一天,这一整晚好过,明天一整天怎么过,到时候见面?啊啊啊”。
宋茯苓嘀嘀咕咕着。
“不对,明天见面怎么啦?我们连多余的话也没说,所以啊,我尴尬什么呀我,我们什么也没干啊。”
与此同时。
厨房里。
陆畔站在操作台前,在看自己的手。
看了两眼手掌后,攥了下拳,似还能感受到茯苓头顶和手的温度,一笑,这才抬手将宋福生告诉他的梅子罐取了出来。
陆畔打开像小号坛子般的瓦罐先闻了闻,确认梅子没有怪味儿,确认是腌制过的,这才弯下腰,打开橱柜的抽屉找出瓷勺,又找出红糖。
他用小勺子将腌制过的梅子按压成梅绒,将梅绒和红糖放进杯里,用水搅拌,浇融化了,用舌尖尝了尝。
唔,味道不错。
回身四处看了看,找出托盘,将杯子放在盘上。
一身蓝色睡衣的陆畔,出现在茯苓房门前,轻轻地扣了两下门。
里面的宋茯苓做贼一样,屏住呼吸,放轻动作,掀开棉被坐起身。
茯苓才坐起身,外面就传来脚步离开的声音。
两分钟后,打开门,茯苓看到的就是门口只剩下一个托盘,托盘里有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