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个青铜罗盘,四下看了看周遭的环境,眉头皱起地就看向了身边四下张望的繁星落:
“有人来过了!”,他四下打量上院周遭的环境,探手就从怀里掏出了青铜罗盘,“是这里没错了!”
紧随而下的灵山虚子门凑近他就又看向了残破的院:
“这一路过来,确实就只见着这一方院了!”,繁星落说着,就又看了看他手里的罗盘,就只见它的指针一直指向院的方向微微摆动,他神情紧张着就抬头看向了繁星辰,“我们来晚了一步?!刚才那帮人!”
他说着,众人都回头往那边蜿蜒的山道望了望。繁星辰神情皱着,还是稳了稳:
“先进去找找!桑骨多不为人所知,我们得到消息就快马加鞭赶来了,不该有人抢在我们前面的!就是”,说着,他就顿了顿,“就是走露了风声,也不见得能被他们找了去!大家去找找!院中不识的东西都找出来!”
“是!”
三人应着,互相看了看,就往院去了。繁星落看着三人往院子里去了,抬手就伸展身子大大伸了个懒腰:
“我说师兄,咱们莫不是被骗了!?看看这儿!”,说着,他就又扫了一圈眼前破落的院,“这都有多久没人住了!我们这一路紧赶慢赶的,可一个贼留下的信息,真的可信吗?”
繁星辰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手里仍然没什么变化的罗盘,这才把罗盘揣进怀里抬头看向了他:
“那贼人取窃便是,又何必留下桑骨的信息,还留下了这罗盘,指引我们来到这儿荒郊野岭的?”,他疑惑地说着,眼中隐隐就涌现出了些钦佩的神色,“我们可连那贼是谁都不知道!他就这么在我们灵山穿梭自如!若不是师父在药阁调养安寝,在他离开的时候惊觉了他的动静,他都能神不知鬼不知地来了就走!现在想来,师父在药阁的西厢房安睡,他既有本事进了药阁,走的时候为何又偏偏往师父的门前而过,惊动他老人家呢!?灵山内部多复杂,你不是不知道,他能从外避开所有人,来到药阁,就是绝对高强之辈,其前也多少对灵山内部环境有些了解!那他又怎么不知师父安寝在何处呢?”
繁星落听着,眼珠转着微微思索了一下,就震惊地出了声:
“师兄的意思是,他是特意而为,有意惊动师父的!?可既是来有备来交换的,他何不正大光明的来!反而这般强取扒窃?还有这留下的破罗盘,你看看这破院子!他莫不是就是欺我灵山无人,来调耍我们的!?不对!师兄!莫不是那贼人就是”,说着,他看了眼院中四下翻找的三人,凑近繁星辰,他就低声张了张嘴,“灵山中人!?”
繁星辰看向他,眉头就越发皱了起来。繁星落看了看他,抬手举了举,就往后退了两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呃!我就是猜的!本来嘛!也就是你跟师父心正!你们不常说我心路不正嘛!这才一天胡想八想的!呵呵!灵山各个仙风道骨!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呢!”
他讪笑着说着,自己都未曾察觉到那略显讽刺的语气,只抬手就挥手了周围的环境,“我瞎猜的!瞎猜的!哎!你看看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也许就是那贼人调耍我们呢!?那破贼!要我知道是谁!我必要他不得好死!”
繁星辰听着,神情不悦地就瞪上了他:
“星落!”
繁星落被他厉声喝住,微微耸了耸肩,反应了一下,赶忙就合上了手里拔了一截的剑,把剑背到了身后:
“知道!知道!灵山修缘修仙!不侍杀戮之思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