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禅有些无语地推着焚夙出了房间,还没开口说得焚夙什么,不想就又听到了他一声冷哼声。焚禅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头,这才转身去关了苍夜房间的门,重新推上轮椅沿着长廊走了起来:
“玉哥儿说得不错,是该让周叔也治治你这酸言酸语的毛病,也就大人明利,不与你计较,你瞧着他还容忍过谁像你那般阴阳怪异着语气同小主子说话!”
焚夙脑袋后仰着瞪了他一眼,这才又看向了前方:
“那臭丫头心大着呢!又不会真跟我置气!”
焚禅听着他冷淡的声音,神情愈发不满了些许:
“那是小主子心慈亲和,你就依着她的脾气肆无忌惮!?”
焚夙笑着嘴角就又微扬了扬:
“瞧你说的,我怎么个肆无忌惮了!陪小主子解解闷罢了!”
听着他又开始有些怪异的语调,焚禅低头就又看了他一眼:
“说的好听!我可不用你给我解闷!我看是弋哥儿好久没跟你动手,你又皮痒痒了!”
“提那呆木头干什么!一会儿犯智,一会儿犯傻的!这殿里就没一个正常人!”
焚禅听着,抓着轮椅上的手慕地收紧,眼眸就是一暗:
“没个正常?!”
焚夙听着他较真的低语,神情微顿了一下,这才又开了口,声音沉冷再不见酸意:
“这就回去了?那国师子还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