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纲道激动言愤地说着,苍术微微瞥了他一眼,嘴角扬起就悠悠勾出了一抹冷笑:
“本座才携夜儿归来,怎莫名去害你那府上的畜生!?”,说着,他眼中冷芒乍现,冷冷扫向赵纲道,声音含笑却阴寒地让人脊背发凉,“赵将军说话越发肆无忌惮,没有首尾!夜儿顽皮,不慎烧了你将军府几张破图,你便瞅着机会,要胡口白牙诬陷本座不成!?”
赵纲道下意识地周身一紧,肌肉紧绷着泛上防备道:
“夜殿下受伤,少师向来珍宠,一时成急也不是不无可能!”
不想话音刚落,他耳中就袭来了焓渊帝含怒的威慑斥责:
“简直胡说八道!夜儿是朕的第一公主!朕那御兽园中什么珍稀之物没有?!要去扒扯你那后山的两只畜生!”,说着,他强忍住胸中不顺,声音就缓和了些,“朕让你将府上的绒兽送去给夜儿,你可送去了!?”
赵纲道埋首跪地就又叩拜了下去,语气恭敬着却仍透着些不满:
“昨日臣出宫后,感念七王爷,即往七王府而去,一时还未得安排绒兽之事!是臣拖沓行事,陛下责罚!”
眼下自己是一点儿嫌疑的话都不能说出口了吗!?
焓渊帝听得他这番说辞,想着那幽闭于府中的帝白,不由轻叹了一口气道:
“起来吧!白儿近来可安好?”
赵纲道心中了然一松,站起身来,脸上就泛起了凄哀之色:
“七王爷口腹不欲,精神不佳,如今清瘦地不成样子,看得微臣心中泛疼!”,说着,他瞧见焓渊帝皱起眉头,接着就又说了起来,“臣瞧着他神色苍白无力,想着劝他出外走走,他却不愿见那室外光景!陛下!梅妃娘娘每每见臣都不禁泪流满面,七王爷这般幽闭府中,自哀自叹,消沉心志,着实伤身啊!还望陛下高见,扶其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