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当然相信您是没有问题的,但您能保证仇尽然没问题?”蓝蔷薇对司徒俊逸瞪眼睛。
“蔷薇,哪有对长辈直呼其名的道理?什么仇尽然,仇姨!”司徒俊逸的眉头蹙得更深了。
虽然他对仇尽然没有感情,但对孩子们来说,长幼尊卑还是要的。
“好吧,仇、姨!”蓝蔷薇叫的非常勉强。
她倒不是天生的反骨,到不是天生要与仇尽然过不去,她也不认为所有的继母都是蛇毒心肠。她曾经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一个继母细心照顾前面一个瘫痪在床的孩子八年如一日,别人问她是怎么做到的,就是对自己亲生的孩子也不一定能够做得这么好啊,那位母亲说:继母就是继续母亲的责任和义务!她看到这里竟是泪流满面!
但仇尽然不同,仇尽然是害蓝玫香失去丈夫的那个女人,她不仅害蓝玫香失去丈夫、失去家庭,她对她蓝蔷薇也一直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从不曾给予过一次真正的关爱。
她当着司徒俊逸的面有时就装腔作势,虚情假意,一背着司徒俊逸,在家里她不是当她是空气,就是讥言冷语。这样的继母,她又怎么可能尊重?
当然,仇尽然并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继母。
“您就能肯定仇姨没有问题?”
“蔷薇,你不能因为不喜欢一个人就胡乱猜测别人的言行!说话要有证据!”司徒俊逸一脸严肃。
“我的亲爸!要不是您是我的亲爸,要不是我亲眼目睹,我今天怎么敢来您市长的办公室耽搁您为国为民的宝贵时间!”一听司徒俊逸居然在维护仇尽然,她就来气!她将仇尽然今天中午与那个付老板会面的几张照片丢在了司徒俊逸的面前:“您看,这是什么?”
一张是仇尽然空手进入一个包厢的照片,一张是仇尽然推着一个拉杆箱从包厢里走了出来的照片,还有一张是那个付老板从同一个包厢出来的照片。
“你这是哪来的?”司徒俊逸眉头深锁,盯着蓝蔷薇。
照片上的那个付老板他是知道的,仇尽然曾在他面前推荐过这个人,他们因此有过一面之缘。这人不久前承建了一个上亿的市建工程,那时他并没有多想,市建工程给谁做不是做,只要是通过正当招标途径,保证质量就行。没想到仇尽然居然与这人交往过密!
蓝蔷薇虽然有点心虚,但她仍在那种威严的目光下昂首挺胸。“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有一个孩子将一个信封给了我就走了,我想问,那孩子已经不见了!”
这事说得有点邪乎,就像搞地下工作接头似的。
“爸!既然有人交给我这些照片,事情肯定就已经很严重了,我们不得不防啊!”蓝蔷薇见司徒俊逸并不接言,只是背着手一脸阴沉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她觉得此刻不是等他表态的时候,而是应火上浇油的时候:“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
“有一个傍晚,我无意中看到仇尽然、不、仇姨将一垛钱往床下塞!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她为什么有钱不存银行而存床下啊!看来这事还真有蹊跷!”
“走!”司徒俊逸拿起自己的公文包就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