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哭笑不得的看着玄妙儿:“妙儿,情调呢?这开头挺好的,怎么又跑偏了。”
玄妙儿也忍不住笑出声:“怎么咱们两说话就不能走直道,说说就下沟了。”
“噗,可不是呢,你这个傻丫头,太调皮。”花继业说着捏了捏玄妙儿的鼻子。
玄妙儿躲开他::“说了别捏我鼻子,我还没长成呢,捏歪了咋办?”
“没长成?真的么?我看看。”花继业故做了一个挑眉的动作。
玄妙儿伸手掐着花继业的脸:“小子,你又学坏了。”
“我哪有,我很正经的。”
“正经个毛毛球,还说我说话下道,你这都下河了。”
“我的脸还没长成呢,你也不能掐。”
“我看看长成没,我好好看看。”
两人在屋里又闹了起来,千落早就识趣的退出去守着了,只是每天这狗粮吃的太多了,有点撑。
第二天早上,玄妙儿吃过早饭都没上二楼,坐在一楼门口不远处的茶桌边等着玄安浩。
花继业进来见她在一楼,也猜到她的心思:“你弟弟从京城回来要半天呢,就算是走的再早,他们那么一帮半大小子,也得中午能到,你这等的也太早了。”
“反正我也没事,就在一楼坐着看看画,也挺好的。”玄妙儿站起来请花继业落了坐,毕竟这一楼人来人往的,自己是老板,花继业是顾客,该有的礼貌要有。
花继业落了坐,玄妙儿亲自给他到了茶:“最近学堂都放假了,也没什么新的画了,花公子要是画了什么好的画可别藏着。”
花继业笑着道:“我这一天这么忙,能画几幅。”
“反正现在闲着,要不要画上一幅,之前我们去打猎时候不是说要画一幅狩猎图么,回来事情多我也忘了,正好今天来比试一下?”玄妙儿忽然兴起,也是为了等的不那么乏味。
花继业也被玄妙儿戴起来兴致:“行啊,我也想画画了,正好一起。”
玄妙儿让千落拿了纸笔过来,这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了,两人分别在两个桌子上作画,免得有干扰。
玄妙儿觉得跟花继业比试,还是画国画要更容易比较,所以也是跟花继业一样的画具。
玄妙儿想着那日的山上的情景,自己当时选了几个角度,当然都印在自己的脑海里,所以她选了一个自己认为好的视角开始画。
皑皑的白雪中,苍松劲立,天空中有鸟飞过,山坡上一直正在奔跑的野鹿跃然纸上,远处一男子手拿弓箭对着野鹿射去,男子是背影,周围还有几个伙伴一同看向野鹿的方向,尽管玄妙儿是女子,可是这幅画画的却是带着几分刚毅,笔触也是相对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