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收住缰绳来到诗诗身前。
“怎么啦?怎么还扮演起思想家来啦?”话语颇是具有使人发笑的性质,奈何诗诗一点也不捧场,没有一丝笑意不说,竟然还把头撇了开去。
呀,小黑这是患上郁抑症了吗?
“诗诗姐,你怎么不说话呀?谁惹你生气那,我去揍他。”还是憨货的话管用,诗诗来了精神,她瞄了解语碟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咳咳、咳咳,诗诗姐你在这里好好玩啊,我先回去了啊。娘亲还在等着我呢。”驾,打马自去的憨货背影狼狈。
太史慈也悄悄双腿在马腹上一夹,溜之大吉也。
翻身下马,往诗诗身边一坐道:“哥什么时候惹你生气了呀?我不记得有这事呀!”
“哼!”嗯嗯,好兆头,有回响。
再是厚着脸皮道:“你是知道的,哥可是大忙人,哪里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担待。”
“呸,你整天到处游玩,哪里忙了?”不错,勾起了说话的n,那么,离解除心中郁结就不远了。
随着一番语言攻势下来,我们诗诗再捏紧小拳头来了一顿爆锤,一切怨气烟消云散去。
“走吧,还坐在这里干啥,回去给哥烧点热水洗澡呗。”这话再是引来一阵拳脚相加,马儿都不要了,拔腿就跑。
“你给本姑娘站住,不给姐揍爽了,有你好看。”话语听起来纯属无理取闹,然则,有人还就要给他面子。
“不准打脸和抓头发呀,这可是哥的门面呀。”不得不放下姿态挨揍,谁叫你远行不但没带着她,居然连一句道别都没有,你说你该不该挨揍?
渔村可谓是一天一个变化,满山的鸡仔遍地找吃,海边鸭鹅更是用铺天盖地来形容也不为过。
“婶婶,叔去哪里啦?”
“被你叔父叫去了县城,可能也快回来了吧。”婶婶在忙着给归家的娃子制作美食。
“娘、娘亲,爹爹去、呜呜,县城干嘛呀?”早已是拿着一坨大肥肉塞进嘴巴的憨货说话都已是不清不楚。
“吃你的吧,大人的事哪要你管。”
“哦哦!”低头啃咬肥肉才是他最为关键之事。
“婶婶,我去叫戚赟她们,今天我们又喝酒好吗?”小黑怎么恋上酒了哇?
“去吧、去吧,顺带把五娘子也叫来,有了她,笑声都要多出许多。”
“好耶!”
婆子侍女忙着布置宴席,楚五娘子一叫就到,她可是说话从不在脑海里转弯的人。
你听:“蝶哥儿呀,这次出门遇到可人的小娘子了吗?你那愿望实现了吗?”
靠,实在是丢脸呀,蝶疾步向浴室跑去。
浴室之中,蝶细心观察着全身,想呀:不会是在穿越空间之时出现了变故吧,果真要是如此,那还不如吊死来得好过。
屋外没有因为他的尴尬而调低大笑的音量,特别是楚五娘子,那笑声是怎一个猖狂了得。
洗完澡出来,七叔唉声叹气坐在院子里。
“咦,七叔呀,俺一回来您就在这里扮上了,什么意思呀?”头发还湿着呢,肚子也饿着,您可别让俺去办事呀。
“呸,别管他,老娘还在,他居然想同居而爨。一家人,一个宅院,另起炉灶让别人笑话吗!”楚五娘子指手画脚好一番说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