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闻声,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继而道:
“没记错的话,青云派前任家主,你的父亲陆晁,也是死于血鸢剑下的吧?呵呵,所以你出来叫嚣是为何?想要寻仇?就凭你?”
只见听了这话,陆茗儿当即气冲冲的出来站去了兄长身边,她向着站在高处的人喊道:
“哼,你们这些魔头作恶多端,都死过一次了还敢出如此狂言,不知悔改,简直可恶至极!”
闻言,黄粱登时目光凌厉的看了她一眼。
旭风便当即挣开了薛子初跳过去持剑护在了她身前,继而大声喝道:
“魔头!你瞪谁!”
而这么一看,黄粱又忽而皱了皱眉。
片刻后,他不明意味的笑了笑,又摇了摇头。
他道:
“罢了,其他人的仇怨日后再慢慢清算。”
说着,他冷冷的扫了一眼地上的那堆牌位,继而看向江清,正色道:
“江宗主,老实说,当年你那卑劣的师傅要设计劫杀江琊公子,抢夺血鸢的计划,你到底有没有事先知情。”
闻言,江清紧握手里的剑,僵着脸不语。
“江清!”
黄粱突然直呼其名,道:
“毕竟若非你以兄弟情义极力相邀,他也不会来你江左盟。”
只见江清听了这话,当即脸色当即转为暗淡,半晌,他才吐出几个字:
“我不知。”
而听了这几个字,薛子初倒是微微松了长长的一口气。
毕竟江清从前对江琊的恨意冲天,便是她,曾经也一度误以为那也是江清的顺势而为。
黄梁微微点了点头,随之冷言道:
“如此,便姑且信你一回,公子迟迟不杀,便也是因听闻你这些年默默的为他做了不少事,似乎有忏悔之意,不然,你江左盟今日便会与那日飞刀门一样的下场!”
“啊?所以说,江宗主寻治寒疾的方法真的是为了江琊?”
人群中不知谁突然厉声一句,接着其他人也叫嚣起来。
“江宗主,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江宗主,我们不相信你杀江琊是假的。”
“江宗主,大伙儿向来十分敬重你,不知可否给我们个解释。”
只见江清躇眉,长叹一口气后道:
“当年师傅到底做了什么我并不知情,寻药只是我年少时作出的承诺,无关其他。”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是信还是不信,这时,黄梁突然笑了起来:
“呵呵,江宗主,你明着杀他,背后却又做到这般,如此行径可真是让人为难啊。”
“还敢继续妖言惑众!”
愤然的大呼一声,旭风再也忍不住,登时拔剑飞上房顶。
纪辰拔剑紧随其后,见状,其他江左盟弟子也纷纷跟了去。
顷刻间众人一齐飞上了屋顶与黄粱打作了一团,场面便突然混乱了起来。
江清似乎沉浸在什么情绪里,一时没反应过来。
而大概因为眼下忽然听到的某些故事太过惊人,众人见他不动,便也不动,只在底下观战。
只见黄粱一道白绫在手,翻身旋转,三抽两甩,不消片刻,便把大部分的弟子从房顶打落了下来。
继一掌将纪辰也击落之后,收了白绫,只留了旭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