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存大伯笑道:“没问题,刘书记,你瞧好吧。”
下午,爷爷、大伯、父亲三人齐上阵,把我们这边儿的猪圈起干净了,然后把茅厕暂时堵上了。
国存大伯工作积极,下午就把两牛车沙子送过来了。村里有片常年种花生的沙土地,沙子质量并不好,是村儿里垫猪圈、牛圈取土的地方。
扎高粱杆帘子只能父亲来了,而且他也热衷于干这样有意思的杂事儿,所以第二天下午他就完成了。
搭建兔子窝更没啥难度了,就是沿着墙角建起几个石墩子,在上面架上石板,然后做成小隔间儿。父亲为了保证保暖,还里外抹上了厚厚的黄泥。
为了保证方便清洁卫生,盖子是用高粱杆和黄泥做的,平时盖在上面,需要打扫卫生的时候可以拿下来。
至于教母亲养兔子的知识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了。
所以,我干脆买了一本儿养野兔子的书,按照上面说的跟她说,顺便教她汉语拼音和识字。
大姐和二姐自然也要跟着学习了,记笔记就是大姐的事儿了。
没事儿刘书记、谭会计、国存大伯也会来听,也会看大姐记的笔记。
刘书记啧啧称奇,道:“占蓉,我记得你没上过学吧,识的字儿可不少呢。”
大姐被夸奖后心里美滋滋的,再也记不起我魔鬼式识字训练的痛苦了。
我赶紧道:“我大哥散学就教我们,我二姑父给了我一本儿字典,所以我们都识字儿。”
“小妹,过来,给大家背个床前明月光。”
小妹听到让她表演,那个美。
“我背《春晓》。”
“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点上蚊子香,熏死了多少。”
我额头上大颗汗滴直冒。
刘书记和谭会计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听见大家笑,小妹更得意了,又背出歪歪版的《静夜思》。
小妹得意的道:“都是我三哥教的。”
这是我的锅吗?
啊!
杨小妹童鞋,你这么说良心不疼吗。
我委屈!
我实在憋不住了,道:“小妹,你确定三哥是这么教的?”
小妹低着头,嘟囔道:“不是。”
“但是,你自己就是这么说的,跟教我的不一样,我就改了。”
“你不是说,好东西都得偷着吃偷着玩儿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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